自修武帝君击败金不破,建立修武帝国以来,再不会存在有自由还有钱的奴仆人。< 金秀秀也姓金,会不会和金不破有关系?而那天出现在森林里的中山图阎和另一个人,显然是受了秦地大君的派遣。< 这一切里面,会不会有某种联系呢?韩远隐隐感觉这里面必然有联系,却一时想不清楚到底如何将这些情节关联在一起。< 看着金秀秀不断流泪,却是咬紧了嘴唇,再不打算说话。他思考半天又问道:“你为什么姓金,这是你爹的姓氏吗?”< 金秀秀不睁眼,也不回答,看来是豁出去了。< 韩远自幼心地宽善,当真伤害金秀秀逼供,他还真做不出来。尽管他知道金秀秀一定和秦地大君,和金不破有关系。< 金秀秀死活不说,他只得作罢。< 人长期xue道被封闭,血脉不流通会伤害到身体。韩远最终还是解开了金秀秀的xue道。< 他放开金秀秀,自己坐到桌前,默默思索金秀秀刚才所说的话。< 他预感到,秦地大君自秦广开始,恐怕就在预谋着什么。< 两万年之后的今天,这预谋已经开始逐渐显现。吞并其他各地大君,独霸天下是肯定的,但这是秦地大君的计谋,还是金不破的计谋呢?< 其实,韩远将匕首抵在金秀秀脖颈的那一霎那,金秀秀就明白,韩远是在吓她,根本没有狠心当真动手,给她来个活扒皮。< 如果韩远有那个狠心,匕首下来,就不会顾忌伤到她。如此锋利的修武匕首,不将她脖颈划出血才怪。< 这女子的确聪明绝顶。< 韩远一招不慎露了破绽,她反而不怕了。反正韩远不会伤害她,她干脆闭嘴,什么也不说,看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果然,韩远没办法了,连她的xue道都给她解开了。< 她从床上起来,将桌上翻倒的茶壶收拾好,抹干净水。看韩远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就跟她不存在一般,愈发胆大。< 她坐到韩远对面,默默的瞅着他。< 这个男人很英俊,虽然额头还有道若隐若现的皱纹,但丝毫不掩盖他的英气。剑眉浓黑,斜插入鬓,双目略微凹陷,大而有神。< 此刻,他眉头紧锁在一起,似乎有许多解不开的谜团缠绕在心头,令他寝食难安。< 金秀秀忍不住道:“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不用瞎想,我真的没有要害你的意思。”< 韩远不看她,而是道:“你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你的父亲是谁,中山图阎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一句也没有讲。”< 金秀秀不满道:“那你干脆扒我皮好了!我爹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死都不会说的。那什么中山黑焰白焰的,我根本不认识,也从来没听说过。”< 韩远扭头看她,油灯下,金秀秀脸上罩一层金光,愈发显得美艳动人。这女子美艳却不失宁静的美,当真可以和韩远母亲赵湘子一比,只是比赵湘子少了几分庄重,多了几分俏皮。< 韩远瞪视她许久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慌忙掩饰道:“时候不早了,你去睡吧。我还要想些事情。”< 金秀秀撅嘴道:“桌子湿了,床就一张,你今晚上哪去睡呀?”< 韩远道:“你睡里面,把外面空出来,待会儿我睡外面。”< “我们在一张床上?”金秀秀瞪眼道,“待会儿我睡着了你欺负我怎么办?”< 韩远就又用眼睛看她,半天道:“我想欺负你,你就是不睡着,你能挡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