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没料到,凌晨时分了林伟阳竟然还赶回来。 他虽然喝了很多酒,但他的脑子清醒,开锁、入屋,他的动作轻柔的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因为弄网上商城,秦戈还没上睡觉。听到开灯、关灯的声音,她晓得林伟阳回来了。放开手里的工作走出厅子,果然见他躺在沙发上。 一阵浓烈的酒精味告诉她,林伟阳醉了。她赶忙从房间的上抱了一张毯子盖在他的体上。 林伟阳尚未睡着,他抓住了秦戈的手,把她拉到自己上,紧紧抱住。头埋进她的怀里。 “怎么啦又遇到不顺心的事”秦戈懂林伟阳,每逢他有这样的动作,他心里肯定有难受的事。 “我跟何倩吵架了、翻脸了。”林伟阳坐起来,然后踉踉跄跄的过去开灯。灯光下,他的脸红得跟关公似的。 “哦为什么她还对你对你不死心” “这倒不是。以前她藏得真深在我面前装得清纯无比、善良无双,如今看,她也仅仅是一个没有底线的破商人今晚我总算看清了她的本来面目。” 秦戈给他倒了一杯水,坐到他边 “她今晚做了什么” “她唆使杨飘飘出卖色相,讨好客户,换取公司业绩。为女人,她太过分了”林伟阳没有愤怒,他的愤怒早已发泄完了,提起何倩的所作所为,他只有鄙夷。 “啊不会吧她她不是那样的人” “我相信我的判断。假如你今晚也在场,可能会毫不留地扇她两记耳光。”接着,林伟阳将今晚的事前前后后详详细细地跟秦戈叙述了一遍。她听得心惊跳。 “那杨飘飘没有没有被他们怎么吧”秦戈似乎不愿意把“欺负”或者其他女受辱的字眼说出来。 “这倒不至于。她只是被几个客户抱来抱去,局部受到扰罢了。杨飘飘才多大跟你我的年纪相仿,她懂得什么要不是何倩在后面摆布、唆使,她敢这样吗能这样吗” “杨飘飘她人呢也跟你回来了她没事吧” “她在公司宿舍。是我扶她回去的。我本来早回来了,要不是担心她出事,我才不会跟那帮疯子去ktv,一群癫狗把杨飘飘弄回宿舍后,我立刻跟何倩翻脸了。” “你骂她了” “本没打算骂她,只想批评她几句的。她却仗着自己的领导份,出言不逊,强词夺理。把我们当什么了” “这可不像她的做派,她对你说些什么啦” “她说,她家开公司是为了挣钱,不是慈善机构。即使养条狗,也要听话、能看门的狗,不是那种动不动就对主人狂吠的狗” “啊她真这样说这话说得太没水平了。不像她。” “可不是吗这哪像人说的话我当即质问她,你到底说谁是狗我还是杨飘飘还是所有员工在你眼中都是狗她不正面回答,却数落我,说我为一个业务主管,普通员工都能做的事,我却放不下段、舍不得尊严,总摆一副不吃人间烟火的臭脸孔。” “她的话有点道理,你不觉得她的话一针见血吗你呀,确实文人气太重。生意场的虚假意、逢场作戏,难道你见得还少吗” “不敢苟同。大家都做合法生意,客户需要服务,我们服务,价钱好商量,一方觉得太亏,可以不成交的,何必搞得那么复杂他们也不缺俩钱,要是喜欢风花雪月,大可出钱到专职卖的地方玩去。何倩为女人,她该懂得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女下属,而不应该把她们推到危险的境地。我不会原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