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伟阳郁郁寡欢,他悻悻地道: “赔条毛的罪!有必要吗?中秋团圆佳节,你们有家庭的,当然陪家人吃团圆饭。我呢,和秦戈都是孤家寡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搭台吃顿饭怎么啦?凌晨了,你呀,洗洗睡吧!” 余智残笑嘻嘻的,一副贱贱的表情: “伟阳,不老实。都是男人,何必藏着掖着?玩劈腿吧?你小子,仗着有几分姿色,嘴里吃着、筷子夹着、碗里剩着,眼睛还盯着锅里,妈的,全世界的妞都让你泡了,你让我们泡什么?” “呵呵!不要疯狂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没妞泡,你可以泡方便面嘛。牛rou面、老坛酸,想泡哪个泡哪个,想什么时候泡就什么时候泡!”撂下这一句,林伟阳自顾而去。心情不佳,他没吹牛皮的**。 坐在柜台边的张文昱幽幽地冒出了一句: “到处劈腿,有朝一日,定让人分尸!胡泡滥泡,我还不如在家里泡面呢。” “‘五毛他爹’,你这句够经典!绝对绝症!”土肥原赞道。 韩雪一直在笑:“文昱哥哥,不是每个雄性都有你的深度。土肥原要不是被芳姐降服了,他这会可能拿着个游泳池般的大碗,正在街边调戏路过的小妖精呢。” 痛处被人撩起,土肥原害羞了,他争辩道: “病原体,你这句话哥哥可不爱听。这方圆五十里,有谁比你长得清纯可爱?有谁比巫山茶农更妖艳惹火?有谁比西窗寒月更有高贵气质?有谁比一休不休更冷傲孤绝?哥什么时候调戏过你们任何中的一位了?君子好色,求之有道。远观和亵玩,哥分得很清楚!” “嘿嘿,不打自招。土肥原把芳姐装入他的破大碗,原来是藏在家里亵玩呢!这孙子的猥琐值,比阳痿淋起码还高两颗星!”张文昊嗤笑道。 “文昊,不许背后说人!”张文昱在后面提醒他的哥哥。 “‘五毛他爹’,据可靠消息,你两兄弟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惠州双骄,什么时候带回来让我们兄弟过过眼?”余智残问道。 张文昱推推鼻梁上的厚眼镜说: “额……这个嘛……尚在接触中。暂时未获任何进展。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阿鲜突然说:“诶,哥几个,都散了吧,巫山茶农摆的擂台后天晚上开赛,‘一阳指’那老小子召集我们明晚上他那里研究对策,到时我们一起上去看看他憋了什么丑招。我们早点睡了,养精蓄锐如何?” 韩雪说:“对,现在已凌晨一点,最适合早睡。早安各位哥哥!” 众人正欲离去,却见到高萍和“逗号”从外面一前一后进来。 几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高萍还是一如既往的表情,木木的不说话,只向几个呆瓜点头示意。 “逗号”仍然是戴着口罩,他走路的姿势很逗人,脑袋向前倾,两根细细的腿却是罗圈腿,走路时像在两腿中间夹了个西瓜。 他视身边几个呆瓜如无物,连正眼都没瞧他们,更别提打招呼了。 几个人等他俩上到二楼平台了,才磨磨蹭蹭地往上走…… 话说林伟阳上去后,秦戈刚刚洗完澡,捧着手提电脑坐在沙发晾头发。 林伟阳洗澡后查看手机信息,何倩约他到上次的河堤草坪赏月。他再看消息发来的时间,是二十二时二十分。 林伟阳担心她一个人在那里会有危险,赶忙把手机打开,给何倩打去电话。何倩果然还在那个地方等他!他叫她马上回家,她不肯,非要见到他不可。 没办法,林伟阳只好下去,蹬上自行车往河堤飞驰。 到了地,他从河堤往那片草坪望去。月光皎洁,河水悠悠,整个世界都很安静,并没有看到何倩,他大声喊何倩的名字,没人应答。 他拿出手机再次打通何倩的手机急切地问道: “你在哪?我已经到了,老人家请现身吧。” 何倩懒洋洋地回答说:“我在床上呢,傻瓜。快回去吧。” 原来是个恶作剧! 林伟阳狠狠挂了手机,他本来就心情很差,又被何倩无端由地玩耍了一把,他气得骂了一句: “thewitch!” 一来一回,足足浪费了他一个多小时! 巫山茶农的征友选拔原定在国庆节晚上举行的。可是国庆节放长假,很多男租客都外出了,巫山茶农只好在群里宣布延期,改在十月六日晚上。 均安镇虽身处珠三角经济发达地区,但却是个欠发达的小镇,产业以牛仔服饰加工为主,本地人口十万左右,外来务工人员有三十多万。低端务工人员占据了总务工人口的绝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