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初和幸本善两个人在小公园一边聊天一边等。 聊着聊着,任之初就说道了被人敲诈茶杯的事,听得幸本善笑的肚子疼。任之初有些不乐意了:“幸本善,你不同情和安慰我,还来嘲笑,是不是心灾乐祸?” 幸本善终于笑完了,道:“我不是笑你,是笑我自己啊。本来我也是一肚子的郁闷呢,你不知道,我刚才在广场上跟人猜‘瓜子’,也被人骗了600多块,身上只有5块钱了。手机又没有电,如果不是碰到你,我还不知道晚饭在哪里呢?我都不好意思说,听了你也被人敲诈了,我这心里就平衡了。” 我靠,你这还是心灾乐祸啊。 “说说,什么猜瓜子,我还不知道呢。” 幸本善就说起了自己的猜把子的事来。 原来幸本善出了火车站来到广场一角,想找个地方给手机充下电,地方还没有找到,只见在一处公交站牌后,一名坐在小马扎上的男子身前围了七八个人。 这几个人面前的地上铺着一块布,布上是一个小碗、一块木板、一把瓜子。 “瞧一瞧看一看啦,压中100赔200!” 那个看到了幸本善就开始吆喝,周围的几名围观者(同伙)也开始兴奋地喊道:“哈哈,又中了,这也太容易猜了。” 幸本善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就挤上前去观看,旁边就有人给讲解规则。 这规则很简单,就是庄家取几颗瓜子放进碗里,然后用木板盖住,让玩家猜有几颗瓜子。 庄家放瓜子时动作看似很慢,玩家都觉得看得很清楚。现场也是有输有赢。看幸本善有了兴趣,旁边就有人鼓励幸本善下注。 幸本善口袋里钱也不多,他从东北一路来到无锡,口袋里的1500块钱只剩下了600多块。 观察了几把,幸本善觉得他每次都猜得中了,就心痒了起来。 他犹豫地掏出50元递给那个坐在马扎上的人,结果第一次赢了。 赢了当然还想赢,50块注就变得了100块。 接过钱后,庄家那又在碗中放2粒瓜子,并盖上遮挡的塑料板,这次的动作比之前有所放缓,大家也都看得真切。 幸本善就喊“2个,2个”,可是当那个移开遮挡板时,幸本善傻眼了,明明是两粒瓜子怎么就变成了3粒呢 不服气,不服气,尼玛,再下,100,又输了!再下100,还是输!再再下,仍然输! 头上汗都下来了,尼玛,见了鬼了,明明看得清,就是猜不中。 又是300块,额……麻痹的,没有二分钟,600块没有人。 这时突然有人喊,警察来了! 这一下子,那个坐马扎上的人把地上的布一包,抓起马扎就跑,旁边的五六个人也跑,一下子现场就只有了幸本善2、3个人了。 都是输了钱的人。 这时候,几个人才明白过来,麻痹地,被骗了。 有个人赶紧地上百度查了一下,更加绝望了,这是一个多么低级的骗局啊,在社会上都有几十年了,还能骗人。 猫腻就在瓜子和那个坐马扎上的人的手指上。 骗子事先把一粒瓜子壳打开,取出瓜仁,放入米粒大的铁沫子,再用胶水黏好。坐马扎上的骗子则在手指上缠上创可贴,创可贴里做手脚加一块小磁铁。 开始“猜瓜子”时,他在玩家眼前晃一下碗里的瓜子,然后用木板把碗遮住,让玩家猜碗里面有几颗瓜子,如果他们猜对了,他就用吸铁石把假瓜子吸上来,这样就赢了。 收入钱,就由庄和托几个人平分。 这次轮到陈根照笑了。 麻痹的,城市好是好,坑人骗人的招数也不少。大山里是穷,可是人的坏心眼也没有这么多。 这里一直等到了17:30,都等到了陈根照来了,也没有等到那二个丢包的女生。 海子来到火车站南广场的时候,任之初和幸本善两个人对海子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新老板好年轻! 他们也同时感觉到,海子身上有一种常人没有的东西,是什么呢,又说不清楚,但这种东西让人想亲近,又让人觉得要尊重,也许,这就是“气”吧、“气场”,一种个人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但别人却可以感觉到的,某种环境里有一段时间才能产生的东西。 海子的气场又与别的人的气场有所不同,不失一个年轻人所特有的坦然、质朴和亲切。 海子热情地与任之初、幸本善握手,打招呼,大家就上了车向美洲豹开去。 知道了海子身上伤还没有好,陈根照、任之初、幸本善三个人都很感动。 车子停在了新之城广场的顶楼露天停车场,从顶楼的停车场向四周看出去,周边的高层楼盘鳞次栉比,美丽的灯火尽显无锡现代都市的繁华。 任之初和幸本善还是第一次看到在顶楼上的停车场,处处感觉到新鲜。 麻痹的,停车场还能修到顶楼上! 从停车场进了电梯,一行人就下到了三楼进入美洲豹大酒店的自助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