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怀中抱着小娴,小文也在一旁边手忙脚乱的帮助照顾。 小娴这时候已经好多了,因为她本来身上就穿有救生衣,海子就下水的及时,可是还是吓得不轻。 老艄公一边用力地撑筏,一边说:“小兄弟,你们得罪了什么人吗?这样子矛盾还不是一点点。” 海子这时候才开始冷静下来,把注意力从小娴的身上转开来,他对老艄公说:“大爷,实在不知道如何谢你了才好,刚才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们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结果了。得罪了人是肯定的,可是还真不知道是谁。大爷你贵姓?” 老艄公审视着海子,觉得这个年青人很有礼貌,又有同情心,带着女朋友,衣着平常并不招摇,也实在想不通这样的人会得罪什么人,就说:“我姓梁,就在这湖边生活,我们还不能先多说这个,现在你们的情况还有点棘手。” 海子回头看了一下,后面是三只竹筏还在追赶,虽然距离越来越大,但相距并不是很远,每个竹筏上都有2~3人。 到底是谁呢?对方有10来个人,看来是想对自己下狠手了,肯定并不是一般的矛盾。 大庆说:“海子,一会儿上了岸,你带着小文和小娴先走去旅馆开车,我来断后对付他们。” 海子看着用力撑船的大庆果敢的脸,觉得这个小哥哥还真不含糊,就摇了摇头对大庆说:“大庆,你这个方法不好用。你看,他们有10多个,你一个人能打得过他们?我们两个可能都不行,现在不用想逃的事,我也不会扔下你一个人。” 大庆急了:“不行海子,你不用管我,我就是死了也不要紧,你一定要保护小文和小娴的安全,这样我才能死而泯目。” 小文听到这样,呜地一声哭了:“大庆,我不走,要死我们就死在一块儿。” 小娴也哭。 海子却笑了,他对小娴和小文的感觉这一刻有了深刻地印象。 海子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呀?生死离别啊,还不到那一步。现在,小文,你打110报警,虽然警察不会那么快来到,但是他们一定会来的。大庆,我们以保护小娴和小文为根本,与他们斗一斗,打到警察来为标准,我不相信他们不怕警察。梁大爷,如果万一我和我兄弟大庆有了什么不测,请您老帮助我们护送一下这个女生。” 老艄公越来越有点看不明白海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孩子,却有着一份与年龄绝不相符的冷静大度,简单的几句话,又把复杂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老艄公直觉这个海子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而且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直觉上就很喜欢这个人。 老艄公说:“海子,就按你说的办,上了岸,不用想着跑,有时候跑是跑不了的。两个女生你们就放心地交给我好了,你们尽力对对付那些人。” 听到了老艄公的话,海子就安了心。因为刚才从老艄公的出手,海子明白这个人一定是深藏不露。 竹筏离岸边越来越近了,虽然明知岸上危机重重,但是海子内心却是那么地欣喜,因为在湖里,对两个女生来说,那是实在太危险了。 终于到了岸边,海子和大庆扶着小娴和小文上了岸,老艄公也跟着上来。 在码头上,迎面五六个人正在面对着他们微笑着。 小娴一眼看到了姚松,马上象是明白了什么了,就红了眼圈怒目骂道:“姚松,你真是太可恶了。你还是不是人?你为什么要一定对付我?” 姚松这时候却是一脸地贱笑:“小娴,我说过的,我一定要得到你,就算是得不到你的人,也要得到你的身子。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给你两个选择,一定是乖乖地过来,到我身边来,另一个选择,就是今天我要把你的修车男友给扔进湖里喂鱼。” 姚松没有注意的是,他身边的一个女人看着他的时候,脸都绿了,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海子并没有注意姚松,姚松还不入他的眼,他在看着姚松身旁的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人染着五彩的头发、戴着耳环,越看越熟悉。 那个染着五彩的头发、戴着耳环的年青的男子也抱着膀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海子和大庆。 海子和大庆几乎同时喊了起来:“坊鑫路,黄毛!” 那个被海子叫做黄毛的人看向身边的瘦子笑了:“这两个人反应还可以呀。” 瘦子说:“上次在坊前派出所,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走的,真让人奇怪,堵都没有堵住你。刚才在湖里,又被这个艄公老杂毛帮你逃上了岸。不过,今天还是做好准备吧,你没有机会了。” 黄毛有些不耐:“瘦子,你跟他啰嗦什么,动手吧。” 海子却是想拖时间:“黄毛,你不过是手下败将,有什么好着急的?上次派出所没有把你怎么样?看来你还是有点能耐的。” 黄毛说:“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做什么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兄弟们,给我上!”说完,黄毛把手中的烟狠狠地扔到了地上,带头冲了上来。 瘦子却是有些不愠地看着黄毛,因为瘦子打架不行,但头脑却比黄毛要好,瘦子也在等,他要等的是湖中他的人上来,他要对海子一击而中,这也是他们这次带了10几个人小题大作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