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并不是一个托大的人,他知道这次接与上次接收大雄的地盘不同。接收大雄的地盘的时候,大雄的地盘已经没有人在管了,现在可不一样,所以他决定亲自参加了这次接收。 兄弟们的看法并非没有道理,那个沙家帮还,大虾又被自己放走了,不确定因素太多。所以,他听从了王元的建议,在接收沙家帮的夜排档的时候,让牤牛和祁连山又各自把人都带了出来。 叶俊荣经过现在这一段时间的磨练,已经开始成熟,对夜排档的管理已经完全有了自己的一套经验和心得,所以他已经提前做出了一套方案。 这套方案包括了将要攻打的目标,攻击的方法,用人,用时,武器,交通工具,以及出现变故后的备(预)案。 王元又把这个方案给进行了完善,特别提出了一个口号:夜排档整合更安全、夜排档整合更赚钱! 海子看了这计划非常满意,说:“小五,你这个口号提的好,有高度,咱们这样师出有名,也确实是我们的本心!” 叶俊荣说:“老大,我哪里有这本事,这是三哥想出来的!” 海子说:“行,就按这个计划。不过在cao作的时候,更要小心,严格地说来,这是我们扩张的第一仗,要打好。” 大家就分头去做准备。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河豚很早就在一个小区的大门口等着海子了。 看到了海子带着一长溜的10几辆面包在小区的门口停下,车子上汹涌而出的60多个统一着装的人,河豚也很激动。 这就是实力。 河豚带着刀鱼、螃蟹等兄弟站成一排,对海子说:“海哥好!” 海子说:“阿光,现在是什么情况?” 河豚说:“海哥,你看,这是我准备的所以的夜排档的资料,里面包括我们原来管理的160多家的夜排档的人员名单,联系方式和交费情况,还有各个夜排档的老板的个人资料。希望这个能对海哥你有帮助。还有,我已经让人通知了全部的夜排档的老板,这几位都是这个小区的夜排档老板。” 海子简单地看了一下河豚的资料,发现真不错,特别是各个夜排档的小老板的资料,有他们排档的位置、家住的位置、家庭人口,有图有资料。 海子明白,这个河豚,是真心地要跟自己了。海子把资料给了身旁的王元,就拍了拍河豚的肩膀说:“兄弟,你辛苦了,那我们就来见一见这些夜排档的老板吧。” 在这个小区门口摆摊的小老板们早已经知道是坊前夜排档协会的老大亲自来了,内心大多是非常乐意的,他们早已经从网上、报纸上,从食客的口中,或者实地考察过那些改变了的夜排档,在多数人的心中,觉得这个变革非常好,就是他们的出路。所以,他们就发自内心地愿意接受这种变革。 大家就非常积极主动地与海子打招呼,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混个脸熟。 有了河豚的资料,小叶也不用再做多少事,他把资料与现在的人一比对,完全地正确,就简单地说明了接收这个大排档的目的和要求。 话语简单、明了。 夜排档的小老板们自然全力同意:交费、改良。 原来担心可能可能遇到的反抗的问题,并没有出现。 海子看到一个叫刀鱼的小弟还很机灵,对这些夜排档又熟,就对河豚说:“阿光,你把这个刀鱼给小叶吧,我再另外给你配人。” 河豚说:“行。” 小叶与老板们约定了后面要做的事后,就大队人马开向下一个小区。 搞以两个小区之后,大家又分成了二个队伍,同时进行接收,速度就更快了。 十几个小区,二个小时就搞定了。 借着这机会,海子当晚又对坊前的其它夜排档进行了突击,除了个别地方有点小冲突外,大部分的排档都是顺利的。 海子觉得,网上这一段时间对夜排档的炒作,还真的起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正面作用,就想了那个曾紫薇来,这个女生,现在在做什么呢? 海子不知道的是,这个曾紫薇,此刻正全程跟着海子这一队人马,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给拍摄了下来。 现在,夜排档这一部分,已经是全部地拿了下来。 海子问小叶:“上次在阿福那里发现的毒豆芽变质材料,现在调查的情况如何了?” 小叶说:“还没有太大的进展,自那次发生了事情之后,这些人就象蒸发了一样!” 海子说,继续查,要不行的话,把狗子他们调给你。 小叶说,行,我也不信他们就不做了。 到了晚上10点多钟的时候,事情都已经做完了,除了小叶的人继续工作外,海子就让其它的人都散了。 海子却没有回去睡觉,也没有按以前的习惯去小区门口开黑车或者到给汽车放汽的地方去踩点,他却是叫上了可乐,大庆开车三个人向坊前酒巴一条街的方向开去。 可乐明白海子想去看一看酒巴。 “白夜酒巴”在酒巴街的头上,从外面看,是一座哥特式的建筑装外立面,外墙上有奶黄奶白的涂色。 现在正是酒巴街最热闹的时候,各色酒巴外面的霓虹灯都不停地闪耀着,各种光谱刺激着外面马路上行人的感官。 海子在白夜的外面,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蓝月亮和它旁边的几个小酒巴。 进入酒巴里面,海子看到人很多,很嗨。 现在是夜里十点多,喜欢夜生活的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 最先引起海子注意的,是在舞池中间里形形*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随着震耳的迪斯科音乐,在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那些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的来回摆动。稍外边一点,很多男男女面对面,甚至是粘在了一些。 霎时间,海子就觉得一种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昏暗的灯光,迷离眼神中的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 海子几个人在一个空的桌边坐下来,整个酒巴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香水脂粉的味道。 服务生过来,可乐点了几支啤酒,大庆要了一杯苏打水。 海子不由自主拿出了一只烟,其实海子并不是太抽烟,可乐就用一个很漂亮的电子打火机给海子点上了。 强烈的音乐终于停了下来,酒巴的灯光开始变亮,这时候海子和大庆的目光又被巴台那边的调酒师所吸引。 那个调酒师年龄不大,最多不超二十二三岁,他穿着白色的短袖T恤,一个箭步跳上了准备好的舞台。只见他合拢双手轻呵一口气,在身后拿出几只瓶子似蝴蝶般在手上、头顶、身后开始上下翻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随着酒瓶的几起几落,一杯层次分明、色彩灿烂的鸡尾酒就魔术般地“变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