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我心中充满欣慰,这或许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拯救了别人的生命,以往的我习惯于明哲自保,习惯于冷漠走过,我都忘记了为别人站出来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看着古厉茵,心中疑惑,她在想什么呢? “救人一命,感觉怎么样?” 古厉茵:“没什么感觉,我跟在乎一周后他们会不会信守承诺。” “真是的……”,我总感觉她完全无视感情,好像所有的事物都可以用来交换,用来度量。 “我们回去吧,不管怎么说,今天要谢谢你。没有你,他们也不会得救。” 古厉茵:“比起你这些废话,我更在乎一周后你能不能圆满完成任务。” “你就不能像别的女孩一样,温柔一点?”我实在受不了她了,她的语气除了呵斥就是**。 古厉茵:“男人要求女人温柔是醉翁之意,男人的潜台词是你要听话,可我问什么要听一个脚夫的话?” “我不是脚夫!!!” …… 观望四周,我发现天色将近子时,“我们赶紧回去吧。” 古厉茵:“我醉了,走不动,我要你背我。”她又开始发嗲了,虽然还挺有诱惑力的,不过我实在是不想再挨累了,何况我对她叫了我一路脚夫愤愤不平。 “喂!已经好久了,你酒早就醒了……” 古厉茵:“我不管,姑奶奶走不动路,就是要你背。”发嗲加上撒娇,我的防御系统进一步崩塌。 “不背,你不走我走了。”我转身离开。 谁知我刚一走,古厉茵在背后开始大叫:“来人啊!非礼了!有人非礼醉酒少女!” 我吓得三步并两步窜到她的身边,急忙将她的嘴堵上,“姑奶奶!你要干什么?” 古厉茵张开双臂,翻了翻白眼:“自己看着办喽。” 我无奈转身,蹲下:“上来吧。” 紧接着,她温热的身体与我紧紧贴在一起,白发扫过我的脸颊,传来阵阵幽香。 “诶,你知不知道刚才他说的兽人十诫是什么?” 古厉茵:“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那是兽人族为了约束自身的道德教条,类似于我们的神谕书。不过我是从来不信这些东西的,千百年来,教条存在的意义不是约束,而是不断被人们打破。” “你说,他们回来吗?” 古厉茵:“我需要考虑的是不来怎么惩罚他们,而不是他们会不会来。” …… 古厉茵:“你跑的还挺快的,用了神行吧,这东西挺稀有的,你在哪里买到的?” 我没想告诉她关于颜老头的事情:“我捡的,行不行啊。” 古厉茵:“这是颜家的东西,都锁在颜家地库,你去哪里捡的?哦,我知道了,你不是脚夫,是个小偷对不对……”她的手指着我鼻子,乱戳。 “别闹了……” …… 路过一条夜市,我看见几家赌档,说实话,几天不赌真的是会手痒的,我想起果然赌档。 我问古厉茵:“那个果然赌档是你开的?” 古厉茵:“是我啊!你这小贼,天天出千,还和那个颜老头混在一起。”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看来这果然赌档以后是不能去了:“这么多赌场,只有你的这家不抓颜老头,他不会是你赌场的打手吧。” 古厉茵:“我为什么抓他?他赢得那点钱反正也会输回来的,而且我可没见过又能抓住他的人。至于打手嘛,天底下恐怕没人请得起他。” 想到大家对他好像都很尊重爱戴,不知道为什么,难道老酒疯子很受欢迎? “喂!你的赌场又开了我的盘,你知不知道?” 古厉茵:“这个盘就是我开的啊,我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要盼着我别死了,赔率还挺高的。” 古厉茵又开始动手动脚,她伸出手掐我的脸,假装出一副醉态,“上次压你不死最多的就是我,获胜盘我也是最大庄家。” “你这不是cao盘吗?”果然十赌九骗,大赌大骗,小赌小骗。 古厉茵:“没有啊,你输给前两人是肯定的,我做的判断是你会和古厉恒平手。” “你知道颜老头会救我?!” 她显得有些吃惊:“救你的人果然是颜老头?!我说你怎么以为他是我的打手!” 我感觉自己似乎泄露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你不会去对付颜老头吧?” 古厉茵:“我为什对付他,又没有好处,没好处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做的。” “你怎么知道古厉恒会和我打成平手?” 古厉茵:“因为他只能打你十拳啊。” “这是为什么?” 古厉茵:“他脑子不好,力气大,小时候经常伤人,他娘怕他误伤人命就嘱咐他,打人只可出十拳,如此一来,你就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