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识一个学识品格谈吐全都优雅的人,就如同置身于一片优美的风景,让人心旷神怡。  ̄ ̄ ̄安静废话手录 说到值得不值得,我不觉莞尔,从哪里说都是不值得,可是已经落到了这个境地就怪不了谁! 走过来的白鹦鹉看着我古怪的笑容就问道:“想到了什么开心事?” 我咧咧嘴,不过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说:“我在笑话自己,思考自己落到这种境地究竟值得不值得?” 白鹦鹉用她那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问:“那答案呢?究竟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说:“你很想知道答案吗?可是我不想告诉你。” 白鹦鹉走过来抓住我的手一阵晃,一边晃一边说:“你还是说了吧!究竟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我拉长了声音说:“当然是值得的啦!至少我有机会拯救一个大美女。” 白鹦鹉这才松开了手,用她的大眼睛白了我一下说:“谅你也不敢说不值得!” 我摸着鼻子暗自叹息:“乌鸦啊乌鸦!想不到你也有违背本心说谎的时候!” 不过这也正常,但凡有点脑子的也不会说不值得,要不然不是猪八戒照镜子吗? 如果这要是黄毛或者胖墩在旁边,这俩兄弟一准送给我一对儿中指。 然后异口同声的说:“你这叫掩耳盗铃,鱼目混珠,纯粹是自欺欺人,拜托你丫的少把别人当傻瓜成不成?” 我也得一准反驳他们说:“完完全全的胡说八道,某人最多也就是我一普通朋友,扶助弱小照顾朋友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我想这话一说出来,肯定会受到黄毛和胖墩儿的蔑视,蔑视就蔑视吧!要是早点能见到这俩小子该多好! 这两个小子暂时是见不到了!眼前这个大美女似乎还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话头一转就问我:“乌鸦,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也想不出你恨我的理由。” 白鹦鹉露出了幽怨的神情,她用低低的声音说:“其实也说不上恨,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在阴魂镇大屋里你不肯上礼台去救我,非得逼着我自己走下来。 你知道我那时候有多怕吗?那一龙一蛇就跟真的一样,太吓人了!” 我使劲揉了揉鼻子说:“就是为了这个你就敌视我,然后还要和我作对。 那我现在告诉你,那一龙一蛇就是真的,如果有人触犯了他们,也真的会被他们弄死。” 白鹦鹉露出了后怕的神情,看着我的眼神儿就更不善了! 过了两分钟她才语气冰冷的说:“所以你就不敢上去救我,也不管我的死活,任凭我独自面对那两个怪物。 我明白了!那时候的我对你来说还是个陌生人,不值得为我牺牲是吧? 可要是现在呢?你现在会不会上去救我呢?”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白鹦鹉,用我可怜的少有的和女人打交道的经验,分析了一下。 最终我还是没能想明白,这丫头究竟在想什么? 从常规的道理上来讲,有多少傻帽愿意舍身取义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呢? 我想是不多,这跟道德水准没关系,谁不愿意好好的活着呢? 可是为什么这丫头说的就这样理直气壮,好像我不上去救她就是忤逆大罪犯了天条呢? 前生后世的我想我不欠她的,也幸好不欠她的,不然我就直接下地狱了! 可惜我压根不知道女人是天生不讲道理的,所以没有为什么,这个道理是我多年之后才想明白的。 看着我一直沉默不说话,白鹦鹉怒气勃,一字一句的说:“沉默就是一种态度,我明白了!就是现在你也不会上去救我的。” 看着她这样自说自话,我是打心眼儿里好笑。 不知不觉的就笑出了声,白鹦鹉就更气了! 脸胀得通红,攥着小拳头就上来了! 我连忙摆手:“慢慢来,别动手啊!有些话我也跟你说一说,咱先说说我不上去救你的道理,如果你觉得没道理再动手也不迟。” 白鹦鹉站住了,神情里似乎有着某种莫名的变化。 我当然猜不透也不想猜,我说:“白鹦鹉,你知道你站的礼台叫什么名字吗?这个礼台有什么说道吗?” 白鹦鹉摇头,我放松了神情说:“那个礼台叫做阴阳戒,台阶上的那一蛇一龙叫做龙蛇杀。 那个把你劫持的老妖婆子为了不想别人破坏你和她的婚礼,更明确的说是为了不让别人上台去抢你,才设下了这样两个绝杀的阵法。 你别看她出入自如,那是因为他是设阵的阵主,要是别人上去那就惨了!不光是毁灭rou体连神魂都剩不下。” 白鹦鹉吐了吐舌头:“真这么厉害!那太可怕了!” 我说:“那是当然,不然以大胡子的个性会等到你回了酒店才去抓你,那时候一准儿就冲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