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要问哪里最美?大家都会说我的家乡最美!如果有人要问哪里的菜最好吃,大家都会异口同声的说家乡本地菜最好吃!所以美和美食无处不在但又只在一个地方,那就是在你的心里。  ̄ ̄ ̄安静废话手录 美丽的事物都很吸引人,可只要你不是一个龌龊的小子,就不会死盯着人家看。 我挪开目光的之后,脑子里转过了很多念头。 从赞美感慨甚至是联想,可是最终转到了一个我想也想不到的念头。 这么光脚站在地上怕是会着凉的?我的背包里似乎还有几双袜子。 我挪动了一下脚步,弯腰拿起了我的背包,在里面翻了翻,真的找到了两双干净袜子。 我把袜子拿到手中,转过头去问白鹦鹉:“那个,我这里还有两双袜子,你要是愿意就穿上吧!” 白鹦鹉的情商远高于对面的小子,受过现代教育,生活在都市里的的白鹦鹉对这些并不是特别在意! 说起来这也算不了什么,白鹦鹉穿着比基尼在沙滩晒太阳也是常事! 相反她对这个毛脸小子的羞涩有了几分好奇,要知道只要穿的暴露一点上街,那些青皮小子和猥琐的中年大叔没准指指点点跟你几条街! 相比那些人,眼前这个小子居然还会羞涩,也算得上是万中无一了! 白鹦鹉对乌鸦的观感又好上了几分,她向前一步接过了乌鸦手里的袜子。 然后轻声说:“乌鸦谢谢你,我正觉得凉的难受!” 我随意的摆了摆手:“没关系!这算不了什么!还有,你的脚底破了吧? 我这儿有点儿绷带和伤药,你要是自己能处理,就处理处理再穿袜子。” 我没有说帮白鹦鹉去处理脚底下伤口,因为我觉得那样做不合适! 白鹦鹉也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接过我递过去的绷带,就坐在地上开始处理脚底下的伤口。 我转过头,继续的收拾我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又重新装好。 最后我把那支短笛留在了手里,一来我是要检查一下笛子有没有摔坏,二来也可以当成一个兵器。 竹子的短笛不太长,但是竹子本身的材质够硬,如果放在我的手中跟一根短竹矛没什么区别。 我把笛子横在了嘴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吹响了短笛。 我吹奏的曲子是牧笛,笛声明亮而又欢快,充满了纯真的唯美。 我之所以想要吹奏这曲,是因为当初在云霞冠的时候,很羡慕翠屏村里的那些牧牛的孩子。 那些孩子在放假的时候,就会骑在牛背上,吆喝着牛一起到村外的草地荒林边去放牧。 牛儿悠闲的吃着草,孩子们则聚在一起游戏。 玩得累了,就会有人吹起笛子,不要说笛子本身的音色就很明亮,吹笛子和放牧这两件事放在一起就是个非常快乐的事。 当然了,其中最唯美场景的就是,夕阳西下,牧童晚归时,骑在牛背上吹着横笛,那是一种流传千古的乡土风情。 我当时没有那么多想法,最真实的想法就是羡慕人家,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之后吹着笛子回家。 在云霞观里我也可以玩耍,可是没有家可回,要面对的永远是明虚老头的一张古板的脸。 就别说啥子风情了!快乐和笑容也少的可怜。 要不然我为啥那么怀念和胖墩儿小鱼儿一起生活的日子,那日子我才觉得是人过的。 一曲终了,洞里恢复了平静,片刻之后,白鹦鹉啪啪啪的拍手鼓掌。 我扭过头去看着她,白鹦鹉说:“你吹的可真好啊!我隐隐约约记得台湾的歌手齐豫有一歌叫做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歌词的意境和你吹的曲子差不多!” 白鹦鹉这些话说完的让我颇感意外,我吹笛子的技术还可以,她说吹的好听也正常。 可是她说到了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那就说明她听懂了我吹的曲子里所蕴含的境地。 这可不是谁都能听明白的!如果不是对音乐,对生活有相当深的感受是理解不了每一曲子所要表达的意思的! 我深深的盯着白鹦鹉,这女孩儿可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呐! 白鹦鹉被我看得有些疑惑,她低声问我:“怎么我说错了吗?” 我收回了傻的眼光,摇了摇头说:“没有,你说的很对,只是我没想到你会懂。” 白鹦鹉的脸上露出了一分淡然,她接口说:“只是没想到我也知道牧归,知道放牛的生活。没人相信白家大小姐会去看人家放牛,那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我还是摇了摇头说:“知道放牛的生活只是寻常事,很多人都知道,甚至亲自干过。但是能听懂牧笛那就需要音乐上的修养了!” 白鹦鹉伸出自己的两只手:“看见没,就是这两只手在我八岁之前弹了四年钢琴。 后来一直到12岁我都在学习音乐和舞蹈,如果没有那件事儿,或许我现在就在国外某个音乐学校或者舞蹈学校里。” 我笑了笑说:“我没你那么惨,我只是学了三年的音乐。” 白鹦鹉纳闷儿的抬起头看着我:“你又说谎,你怎么可能只学了三年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