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屁股像着了火似的,到如意居没多久就要离开。 而且他老人家还要带着我们俩,我们这哥俩自然是没有好脸色。 杨大人也还不客气,直接说:“有什么话咱到车上说。” 小胳膊终究是扭不过肥大腿,我们哥儿俩憋着一肚子火跟他上了车。 一坐上车,黄毛就开炮了:“杨大人,俺们哥俩虽然说挣了你几个小钱儿,可也不能拿我们哥俩当驴使! 更何况那钱在哪儿我还没见着,就这么没完没了的? 我可听人家说了!公务员每周工作是40个小时,你有加班费吗?” 杨大人把老脸一板:“有正经话没有?没有滚一边儿去? 全处的人都连夜赶工,你们两个顾问有什么特别的?” 我嘿嘿一笑:“我们哥俩是没啥特别的,不过就是我们哥俩白天刚刚玩儿过命? 要不让全处的人也来试试?看看这玩命的滋味如何?” 杨大人咳嗽了一声:“咳咳!他那个,小鸟,我不是那意思! 我知道你们哥俩也是辛苦,只是咱们处里运气太坏,刚刚接手了一个诡异的案子。 一科二科三科全都出去调查了,四科也在做技术工作。 这案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什么头绪,上面压力极大。 如果短时间之内,咱们要是弄不明白!部里那些人就该插手了! 所以,你和黄毛就辛苦点儿吧!帮着办一办,看看能不能尽早破案!” 难得杨大人这么通情达理!而且全处几乎已经总动员了! 我和黄毛也就没再说什么,杨大人也没有再说案子具体的情况。 只是关切了一下我们俩的身体,看我们到底能不能吃得消? 那谁说的,不管咋地对付着吧! 回到处里,整栋大楼都灯火通明,果然是全处总动员。 我们俩自然也不用跟着杨大人,自觉自动的到一科去找老万。 一进老万的办公室,差点没让烟气把我们俩熏出来。 黄毛怪叫着说:“老万,你是打算做烟熏rou吗?还是打算毒死人不要命啊?” 老万红着眼睛看了我们俩一会儿,大声说:“回来的好哇!我可就等你们两个下菜了!” 我嘿嘿一笑说:“咋滴!您是要给我们来一个乱炖啊?还是打算把我们俩给红烧了?” 老万又抽了口烟说:“顾问嘛!当然得特殊待遇!” 黄毛说:“少整这没用的,你跟杨大人一个德行,纯粹是拿我们哥俩当驴使!” 老万说:“当啥使都行啊!只要把这案子破了!我请你们哥俩海鲜便宜坊。” 黄毛刚要伸手拍桌子,说一言为定! 一转念头不对,嘿嘿一笑,把话收了回来。 “算了吧!等到月发工资,我们哥俩自己去吃。咱是顾问,又不是包打全能,你说对不对呀?鸟哥!” 我一笑:“行了,别逗老万了!咱哥俩还是听听案情顾问一下吧!” 老万把手一摆:“走吧!咱先到快手张哪,去听听他的结论。” 去听听也好,快手张是四科的法医。 不同于其他的法医科大夫,快手张氏是祖传的绝活。 快手张的祖上是官府的仵作,对于尸体的解剖检验是别具手段。 只是平时我们不太愿意跟他来往,因为这家伙太怪! 口味重的也吓人,常常对着剖开的脑子吃豆花。 你不了解,还以为这家伙吃人脑子呢! 怪是怪了!但是技术是真的高明,无论这人死了多久,是什么死因? 到了快手张手里,20分钟准能给你结论。 我们一边儿跟老万走着,老万一边简单的介绍的案情! 案情不复杂!甚至于可以说是简单! 唯一的麻烦是简单到了连凶手都看不到是什么样,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四分五裂了。 老万一边说一边叹着气,他说我一辈子也没碰到这么邪乎的事儿。 虽然五年前也有一件邪乎事儿,不过那件事儿还比不上这个案子! 说完了,他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两眼。 我挠挠脑袋,心说怪哉!难道说五年前那件事也跟我有关系! 看来我有必要研究一下催眠术了,找个机会把老万和杨大人催眠一下。 看看这俩家伙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 以我的推断,这两个家伙脑子里一定是有一些跟我有关的事儿。 现在顾不上了,先把这个案子破了再说。 到了四科,快手张正往外走,一见我们过来,立刻就要给我们全体一个拥抱。 不用说了,那绝对是让快手张老大孤独终生的! 傻子才让他抱呢!就他那一身尸气要粘上了没半个月都洗不干净! 打闹了几句,四科长刘再喜就过来干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