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和黄毛过得很充实也很有规律。 每天忙碌在训练场,接受处里指定给我们的教练业务性的培训指导。 学习一些枪械和业务知识,负责指导我们的教练是一科的老科长万年青。 老万我们早就打过交到,相处起来自然很容易。 老万是特勤处的元老了,特勤处成立那天他就是其中的一员。 有这么个老前辈指导,两个星期,我们就掌握了基本的规则。 当然并不是说两个星期,我们就成了合格的警察。 像我和黄毛这样的,也许两年都不能够成为一个标准合格的警察。 不过既然是顾问,至少不能在常识性的问题上出洋相。 处里的待遇什么都好,可就是到了我和黄毛只有一间公寓。 没得说,钥匙直接给了黄毛,黄毛极力让我搬去和他同住,我还是婉拒了! 我要住在千叶寺,这几乎已经是共识的事儿了! 当然,空闻大师也为我开了后门,专门在千叶寺后门附近给了我一间屋子。 同时还给了我后门的钥匙,允许我自由出入。 我当然是乐享其成,不过某些法字辈儿的弟子是很不爽的! 好在我也没有时间和他们纠缠,就算是他们想生事也很难。 我和黄毛和处里几个科的同事接触的还不多,他们大多也都是新人,原来的老人儿也退的差不多了。 我们准备彻底融入这个集体,好好感受一下集体生活的快乐。 要说烦恼也不是完全没有,我又开始做梦了。 这话说的不准确,准确的说法是我的梦境有了新的变化。 从有记忆到现在,我几乎是夜夜都在做梦。 最初的梦境很恐怖也让人焦躁,我只要一进入梦乡,就会梦到自己在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里。 我身边儿就一堆白骨,梦里的感觉提醒我,要快点走,离开这个地方,不然,这堆白骨就是我的下场。 只是可惜,无论我怎么走都是绕着这堆白骨画圈子,无论如何也走不开。 在二龙山待了两年之后, 我的梦境就变了,只要一进入梦乡,就会梦到自己正在飞行。 感觉就自己就像是一只鸟,但是看自己的时候却不是。 不管是不是,总归是在飞行,而且我还有一个飞行的伙伴。 让人恐惧的是,跟着我一同飞行的这个伙伴面目模糊,始终看不清他长的什么样子。 这个飞行就像是一种长途旅行,每每都会有意外的发生。 坠落呀!听到古怪的声音呐!还有看到奇异的生物哇!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我最新的梦境还是和那看不清面目的伙伴一起飞行,只是这次的飞行我听到了一首节奏明快的乐曲。 这曲子很好听,是个很漂亮的童声在哼着。 感觉这个哼歌的孩子就在不远处,我拼了命的向前飞,想看一看这孩子,究竟长什么模样。 可是不管我怎么样用力,到了紧要关头,刚刚要看到孩子长什么样,梦境就醒了。 我不知道这梦境预示着什么,但是我想梦境有变化,或许就意味着我的生活也要有变化。 至于说变好还是变坏,那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 就在这说不上什么感觉的时候,杨大人一个电话把我们叫到了他的办公室。 杨大人说:“作为特勤处的顾问你们两个还不完全合格,因为你们还没有真正的处理过具体的案件,所以你们还需要锻炼一下。” 黄毛眨巴着眼睛说:“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吧!我们哥俩还少帮你的忙了!” 杨大人说:“你们帮忙只是案子当中的一部分,头和尾都是我们具体处理的。 就像是最近这一次,你们把高家闹了个底朝天,最后还不是我们收场。” 对于高家这件事我一直有疑问,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问。 现在说到高家的事儿,我就问了一句:“杨大人,高家的案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杨大人说:“高家这个案子很复杂,我们原本是冲着高员外和他背后的势力去的。 他们涉嫌使用黑巫术,奴使活死人为他们走私贩毒。 可是中间有人插手,同时高员外背后的势力逃的也快,这件案子只好暂时放下来了!” 我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难怪高员外发了大财呢! 不过这件事还不算完,不光高员外背后的势力不会罢休,被我干掉的那个家伙只怕也不是主谋,说不准什么时候又闹出点新花样来。 杨大人说:“这件事只怕很难善了,你干掉的那个家伙只是个马前卒,那只波斯猫带走的蒙面纸只怕是另有用途,说不准哪天又得给咱找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