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良吐了个烟圈说道:秦爷已经花钱从X的旗下买下了我这条贱命,事情解决了,你来之前我见了个熟人,我与这熟人也算是一起在刀口里混过来的,从他那里我听到个消息,在X的悬赏榜里有两个人头告示,其中一个就是强仔,另一个是刚冒头末口当家人的心腹,这帖子已经有人接下了,强仔的事我已经报给秦爷,虽说我是受雇暗中保护强仔,多年相处下来,他确是个汉子,我也不想他横死狱中。 泥鳅只笑不作回应。 子良直言道:我虽不爱多管闲事,可若能为其争一条生路,最好不过。 子良哥放心,强哥乃福大命大之人,定不会横死狱中。 子良长叹: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只是有一句我得叮嘱你,大仁出狱的期限与强仔没差几日,他若能出来,你进监狱那事迟早要露,你能在监狱里来去匆匆,想必背后定不简单,秦爷一双慧眼,容不得半点沙子,你好自为之。 泥鳅真心道谢道:多谢子良哥一番肺腑良言。 泥鳅与子良就此作别后,心里一直在思量X,秦爷的赌场和杀手组织究竟有无关联贩毒、杀手、赌场,泥鳅越想心越惊,更加让他下定决心,计划实施他的下下策。 又过了两日,戴春来问泥鳅:文哥,那个倒药的白条子已经打了不少,还要继续放下去吗? 输了多少?泥鳅接过白条账一看,这还真是输了不少,泥鳅在心中盘算:也合该他麻子倒霉,谁让他是为阿金卖命的,还将王树海赤身裸体的吊打了一通,那日麻子在末口的嚣张气焰真是让人生厌极了,眼下泥鳅想逃出生天,自然要多储备些钱财,这麻子倒药多年,钱自然少不了了。 戴春又问了一遍:文哥,还要放下去吗? 泥鳅笑道:要账吧,这事别让光棍去,找几个硬气的,跟着他把钱取回来,只是这利息要翻一番。 戴春说道:文哥,这麻子可是南郊园的人。 泥鳅知道戴春是忌讳阿金找后账,泥鳅板起脸道:阿金若追究,只找我一人就可,去办事吧。 戴春办事利索,没出三个小时就将这钱追了回来。 要说这无巧不成书,泥鳅在出办公室的时候遇到了光棍,这光棍叫了一声小老板,可是给泥鳅日后带来了祸端。 这祸端还得从麻子说起,最近麻子将手里的药散了个空,阿金的心思全在别处,他从中捞得不少好处,以前他也手痒,只是怕碍事,鲜少沾赌,恰好这些天闲来无事,他早听说这家赌场可以打白条子,且数额很高,麻子空手套白狼的玩了几日,平时他打着阿金的大旗,没人敢惹,要说有人巴结还来不及呢,他这刚得了便宜没几日,人家就来要账了,麻子自以为是的搬出了阿金的名号,这些要账的竟置之不理,将他打了一顿不说,还把他家好一通的乱翻,麻子气的当场给阿金打电话,阿金的电话却是关机,来要账的人说他们老板下令,这钱非拿不可,麻子听说这家赌场换了个小老板,他带着怨气进了赌场,想找这小老板说上一上,他可不能凭白挨了一顿打,他这腿刚迈进赌场就听见有人喊小老板,麻子看这小老板的面相很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一路暗中尾随这个小老板回了家,竟没想道这小老板竟和那个王树海有关系,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门,麻子自知这赌场的老板敢找他要账,定是自己惹不起的,他便把这怨气转移到王树海的身上,麻子怀恨道:好你个王树海,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