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套上衣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他睁大了眼睛隐约瞧见了停在拐角处的黑车,泥鳅阔步走过去毫不犹豫的上了黑车,扬长而去。 一路无话,泥鳅在车上眯了一觉儿,他用力的抽了抽鼻子看了眼腕表,这好像是掐好的时间,正好凌晨十二点,他跟着冷面的黑仔进了一家游戏厅,这游戏厅的里面漆黑一片,走在前面的黑仔拿出袖珍手电筒照向他们的去路,他们走到游戏厅的最里面推开一个暗门走了进去,里面是狭小的过道,这一路弯弯折折的直到看到前面有两个人才停下,冷面的黑仔指了指身后的泥鳅,彪哥要的人. 站在门前的两个黑仔点了点头放他们进去了,黑仔带着泥鳅继续前行,又走了一段过道黑仔拿出钥匙开了门,这开了第一道门就露出了第二道门,这隔着门都能听到里面的热闹声响,冷面的黑仔使足了劲开始敲门,过了好半天才有人来开门,黑仔把泥鳅带到张彪面前就散开了. 泥鳅露出白牙,张哥. 张彪笑了,电话里听你这声音好像睡下了,来,看看,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场子,这人们睡的正香的时候,正是这些人玩的正兴头儿的时候,今天叫你来感受一下. 泥鳅放眼望去,只见这里面乌烟瘴气的,有的几人一桌,有的十多个人一桌,有的人就是站在一旁看热闹,这里的玩家们还真不少,在细看这些各色人等,有叼着烟眯眼抖腿的,也有光膀子冒汗的,这还真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看来在这里更能打探出他想要的东西,这里的消息来的会更快. 别傻站着,上前看看,张彪拉着泥鳅挨桌的瞧了瞧,他们边走边说,兄弟,对这行当了解多少 泥鳅摇头说:我没这瘾头,了解的不多,以后还得劳烦张哥多费心. 话别这么说,我叫张彪,你叫张文,自家兄弟,张彪轻声道:赌这个东西除了运还占个巧字,来,你看看,他抬手指了一桌,看出来了吗 泥鳅踮着脚尖伸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没开口. 在这能看见什么啊,来,各位,给我这位兄弟让个道,瞧一瞧,张彪边说边把泥鳅往前推了推. 泥鳅挤过人群看了几局,他虽然没看出什么门道,但他心里清楚,里面一定有问题,要不张彪也不能让他细看,泥鳅叹气退出了桌前,回到张彪身旁,张哥,真没看出来. 张彪微微一笑,他紧挨着泥鳅悄声说:看见那个豁牙了吗 看见了. 张彪像个启蒙老师一样,你在去看看. 别了,张哥,泥鳅苦脸道:我刚才看了半天了,真是什么门道都没看出来. 张彪把泥鳅拉的远了点,你看那豁牙总眯眯着眼儿,他那是在看别人手里都握着什么牌呢. 难不成这豁牙带着什么高科技产品 张彪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牌,他把牌的背面冲向泥鳅,你看,这张牌是什么 这怎么看,泥鳅挠头道:张哥,我就是个不会游泳的瞎子,您就先别教我闭气了,还是给我块木头先让我飘着吧. 我告诉你,你看这背面的花色眼晕吧,这里面有门道,只要你仔细看,入了门儿,就能看出是什么牌. 张哥,那这算不算是出老千啊 什么张彪笑了,出老千那你得看那个,张彪的手指向光着膀子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不会吧泥鳅笑了,他这上身可光着呢,他怎么出的老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