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拍了拍豹子的肩。 兄弟,托你个事儿。豹子认真的看向泥鳅。 豹哥,你说,只要我能办的到。 豹子拿出个信封递给泥鳅,劳烦你跑一趟,替我看眼强哥。 泥鳅把信封推了回去,我能活着回来多亏了豹哥你多加照顾,这钱你留着吧,等强哥出来了自然用的上,至于跑个腿这小事,我还办得到。 豹子望向别处笑的有些难看,咱俩分开后就不会在有联系,豹子长叹了口气,真希望我能等到强哥出来。 泥鳅心里有些冒酸,看来豹子他心里清楚,往返的那么叨叨也只是给自己设了一个念想罢了。 泥鳅半路转了船,送他见豹子的三个黑仔前来接他回去,他向豹子挥了挥手直至消失不见才收回了视线。 泥鳅原以为他会看见秦爷,没想到他老人家到是没露面。秦爷的黑仔让他先回家,说是晚上十点让他到青野。黑仔给泥鳅蒙上了眼睛把他送出了一段儿扔在了半路上,泥鳅打了车直奔家里,他还惦记着他那手机在秦爷那呢。 泥鳅到了家门口见外门紧闭,他推了推没推动,好像在里面被人上了锁,他咣咣的敲了几下门,边敲边喊:猴子、胖子。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院子里有了动静,老鼠缩头缩脑的来开了门。 泥鳅见他神情如此紧张便问:怎么了? 老鼠把门锁死后拉着泥鳅进了厨房。 泥鳅进了屋子见着猴子、胖子、小六子、还有王树海每人手里都拿着一个家伙,泥鳅大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王树海见泥鳅露了面儿开始抽抽了老脸哎哟了两声,我说,你可回来了,这人都打上门了,上回不是说事儿平了吗,王树海上前近看着泥鳅变了脸,我说你小子不地道啊,你去哪儿浪去了?你把我们扔在这里不管,原来是去会野娘们儿去了。 你放屁,六子不客气的骂了一句,这里面也就他敢这样骂吧,胖子和老鼠都碍于猴子,所以一直在忍让着王树海,他们要是张了嘴,怕是猴子也会跟着一起和王树海打了起来。 我放什么屁了?王树海指了指泥鳅的额头道:这是什么?这分明是娘们的唇印,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王树海往泥鳅的身旁近了近,这种事儿,大家都是老爷们,谁也不好说什么,可你发春也得看看时候啊。 泥鳅被王树海那隐晦的表情看的浑身不自在,他疑惑的走向挂镜一看,好么,只见他额头上印了个深红色的唇印,合着他这一路就是这么回来的,他在心里大骂了一声娘。他没好气道:少废话,有事说事。 王树海一看泥鳅真急了,转身灰溜溜的坐到一旁不说话了。 猴子起身拉着泥鳅出了屋子,两人叼着烟站在院子里嘀咕了半天,王树海在屋子里伸着脖子张望。 泥鳅听明白了,原来在他走后癞蛤蟆带着人打上门来了,猴子报警把癞蛤蟆一干人等拘了起来,这癞蛤蟆被拘后,老邢头带着一群混混在半夜的时候冲了进来,亏得这派出所就在附近,双方才没有发生肢体上的冲突。 老邢头放了话,说是这事没完,老鼠到是机灵,他问了其他的三支手得了消息,说是老邢头撒了大把的钱,就是要弄了王树海。 泥鳅站在院子里喊了几声老鼠。 泥鳅哥,老鼠本能的左右看了看,他没等泥鳅开口问呢就先把事情说了,这我打听了,这回真是把老邢头惹急了。 泥鳅吐了烟转问猴子:老太太送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