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苗伸手指了指老阎道:老阎啊、老阎,让我说你什么好啊,这事你让老李出面啊。来,我告诉你,从十五下手,这俊发自然跑不了。 老阎没有把握道:这十五,他敢扯下他老大? 你听我说啊,老苗在老阎耳边低语。 一番低语后,老阎对老苗彻底服了,老苗啊,老苗,你幸好是当了警察,你这要是走了黑道,那我还真治不了你呢。 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阎按照老苗的意思拨了通电话,电话一接通老阎就嘿嘿的笑上了,老李啊,有个情况得和你说一下啊。 老苗支着耳朵旁听,他时不时的还会对老阎动动口型。 老阎用手和老苗比划了一通,对,对,老李啊,我呢,有个想法,我说出来,咱俩研究研究? 哎,哎,对,就这样,这通电话足足打了半个多小时,直至老黑到了城西分局,这才迫使他们断了电话。 老阎摊了摊手,意思是搞定。他笑着深吸了口气,行了,我去看看。 哎,哎,你急什么急啊,老苗拦住了老阎的去路。 又怎么了?你可是听着了,这要在天色大亮时把情况整理好了报上去。 老苗嘿嘿的干笑,你先别着急,你说咱俩那是什么关系,同学、战友、同事,老苗开始掰着手指头拉关系。 得,得,得。老阎挥手叫了停,还有什么事? 老苗见老严抱起了肩膀便不再绕弯道:你虽然没找到阿华,可你把她身边的一个黑子给扣下了,那个黑子叫东子,我要见见他,保密的见。 老阎不依道:那你可得给我个理由,我话给你说透了,你要见人没问题,可这保密的见,你得说清楚了。 老苗坦言道:你以为光从十五那就能给俊发定了罪? 定不定得了罪我不知道,不过你也说了,这事他就是个枪,你老苗非要抓着他不放,咱按公家说,你这算不算是栽赃。 老苗一听不干了,我栽什么赃啊?我告诉你老阎,俊发他暗地里干的那些事,以现在这种罪名逮捕他,那算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份了,已经便宜死他了,要不是因为… 哎?老阎的眼睛亮了,要不是因为什么? 老苗被老阎将了一下,你别管因为什么,别让我提醒你觉悟两个字。 行,行,我不问,老阎拉着长音,动不动的就给我扣上政治帽子。 老同学,老战友,老苗用胳膊碰了碰不高兴的老阎,再说了,你这心里头应该比我还想抓了那俊发。 老阎沉声道:我没功夫和你生气,你说吧。 好,那我给你一个理由,这俊发必须得抓,因为组织需要他在班房里,他必须得把他屁股下的椅子让出来,更重要的是,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老苗插过手。 老阎听了这理由到也接受,我知道了,那你想什么时候见东子? 老苗笑了,按原计划,先打攻心战。 东子被抓后,咬死了自己是阿华雇佣的保镖,什么都不知道。 老阎让审讯的警员给东子送了些水,说是要检验他的尿样儿,看他有没有吸毒。 东子到也很是配合,老阎坐在监视器前,透过屏幕见那东子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水,喝过水后,审讯人员依旧问着车轱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