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马懿疑惑道,愣了一会儿,戏谑性地看向老者,问道:“那老爷爷,你一把年纪了,家中理应有家人照顾,又是犯了何事,才进入这天牢之中。” 听到这话,老者缓缓地又把眼睛给闭上了,不作言语。 虽然司马懿没吃过猪rou,还没有见过猪跑嘛。 古时候的天牢一般都是关押朝廷命犯的地方,能进入到这里面的犯人,身上没几条重罪是难有这等“殊荣”的。 自己打了那宦官赵忠才被押进这天牢之中,又怎知这天牢之中的众人又是犯了何事?司马懿也不想得知。 天色已晚,月色渐浓,司马懿脑袋仍然不解那牢头为何不愿意接纳自己的意见,索性不想了,直接倒向床榻上,困意慢慢袭来…… …… 夜晚,司马防又送走了一对士兵,惹得司马防是心头焦虑不已。 厅堂内,司马朗望见眉头紧蹙的司马防,赶忙问道:“父亲,可想到救仲达的方法了?” 一听这话,司马防心中怒气如火山般喷发出来。 “救!怎么救!”司马防虚空一指,气得手抖不已,来回踱步:“他这个逆子,你可知今日他犯了什么事了吗?” “孩儿,孩儿不知?我等司马家才从温县绕道赶回洛阳,朝堂之上,掣肘舒缓,权力斗争按理来说不应该罩在父亲的头上,难不成朝廷上有人得知此次父亲来洛阳的真正目的?想以此用二弟的性命来要挟父亲?”司马朗道。 “诶~”司马防叹了口气,收手放于腰间,神色不然:“朗儿,你虽知道朝堂之水甚深,一但便入了此漩涡,掣肘相博,如何相斗?若非必要,为父真的不想让你入朝为官。” 闻言,司马朗叹了口气道:“学的文武艺,卖身帝王家,我司马一族乃是诗书世家,若不投身于帝王之家,恐非存身之道啊父亲。” “你说之在理,诶~算了。”司马防缓缓摇头。 “仲达今日究竟犯了何事?惹得袁叙亲自带兵来擒?”司马朗缓缓问道。 “仲达今日于洛阳门前,当着百姓之面,殴打十常侍赵忠!”司马防淡淡道。 “什么!”司马朗大吃一惊:“二弟!二弟真的如此敢做?” 司马朗表示对自己所听见的事情表示怀疑。 赵忠十常侍之一,权力甚高,与其他十二名常侍一起权倾朝野,仲达焉有如此本领,光天化日之下,殴打他? “哼!”司马防冷哼一声:“不仅如此,还当着百姓之面,脱光衣服,观察私处。” “什么!” “观观观……观察私处!”司马朗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敢置信。 自古以来,内观的私处必定是十分隐晦,就算是提好歹也要私下提,没想到自己二弟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观察…… 司马朗脸皮略微抽搐,苦笑道:“二弟,二弟,还真是惊为天人,此等佳话,肯定能为千古流传。” “呵呵……千古流传,仲达如此,于我们将来朝廷很不利啊!”司马防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