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进入大帐之中,门利瞥了眼不断嘶嚎着的韦赛里斯,随即就将注意力投向帐中的一个脸上戴着面具的女人,“你是谁?” 戴面具的女人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拿出了一块黄金打造的令牌。 “梅花?你是梅花的人。”身为朱厚煊的血盟卫,门利自然知道朱厚煊身边有一个神秘的部队。 “梅花虽谢,尤为护花。”先是说了一句切口,戴面具的女人指着韦赛里斯道:“此人欺辱卡丽熙,更是亵渎卡奥,罪该万死。” 对于眼前女人的话,门利自然是信任万分,随意门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本来他就一万个看不上眼前这个声色厉俱的懦夫,要不是看在他是卡丽熙的哥哥,门利早就干掉韦赛里斯了。而现在这个懦夫竟然敢触犯卡奥的尊严,简直是找死! 再说韦赛里斯,此时一个无毛人(不长胡须的太监)正在试图帮韦塞里斯拔出贯穿他前臂的匕首,他左臂的衣袖已经被除掉了,在大臂处用一根布条绑紧以防止出血过多,他面色苍白,额头上挂满大滴的汗珠。 在韦塞里斯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杯乳白色的液体,其中夹杂着一丝淡黄,这是罂粟花奶,具备很强的止痛麻痹能力,韦塞里斯已经喝下不少,即便这样,他仍然不断发出惨嚎,其中混杂着难听的骂声。 一个火盆已经被架起来,火炭熊熊燃烧着,无毛人用尖刀,针线和烈火治疗伤口,火焰虽然让人痛苦,但却具备强大的疗效,这是众所周知的,可是韦塞里斯却拒绝。 “离我远点,离真龙远一点,你这个野蛮人的太监,去请文明国度的医生来帮我,去科霍尔寻找医生来给真龙疗伤。”韦塞里斯大喊,只可惜在场的多斯拉克人根本听不懂。 “你来了,门利!”这时韦塞里斯终于注意到来到他眼前的洛林,原本就不稳定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更加难以抑制,“帮我杀了那个婊子,她竟然敢对国王动手,不对,把她给我,我绝不会让她轻易死掉,我要扒光她的衣服将她的双手钉在地上,让每一个路过的人上她,我要让我的马上她,我还要把她绑在我的马身后拖着她走,一直到她奄奄一息,我要让草原上的乌鸦啄食她的血rou直到她成为一具白骨。”他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赤红着眼睛发出咆哮。 旁边,听到哥哥的话,丹妮莉丝的脸色愈发煞白,‘他怎么能这么蠢?’她想到,她听到了刚才戴面具的女人对门利说的话,再者,谁都知道,她的丈夫素来瞧不起她的哥哥,而事情的起因又是哥哥先冒犯了丈夫的尊严,哥哥怎么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他难道就没看到门利的脸色吗? 丹妮莉丝嫁给朱厚煊已经大半个月了,他很清楚身份朱厚煊血盟卫的门利有什么权利和义务。此时门利的表情,让她觉得心惊胆战,最开始甚至没敢开口,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必须为哥哥说句话,不然他可能会没命。 只是在丹妮莉丝酝酿着该怎么说的时候,门利却开口了:“疼吗?”他让一个奴隶向韦塞里斯翻译道。 “废话,你是没有受过这样的伤,不知道其中的滋味,即便是真龙也无法忍受,那个婊子的匕首彻底贯穿了我的手臂,这匕首取出来会很费劲” “那就不需要取出来了。”说完也不等奴隶翻译过来,门利嘴里吐出一串流利的多斯拉克语,因为语速太快了,丹妮莉丝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但在场不少人都变了脸色,她察觉这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