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想他的时候孙少平是不知道的,此时的他已经喝的有些大了,一瓶汾酒田润叶开始只是喝了一杯,别的都进了他的肚子。 “润叶姐,我跟你说,当年次贷危机之前,我就已经察觉出了问题,花旗的股票我是在它跌到二十美元的时候选择了做空,还用了一百个杠杆,一些所谓的行业大哥,他们还骂我傻B,说什么换手吸筹,其实当时我也被他们说的有些心虚,不过我那次就赌了,大不了打回解放前,老子再从头再来,哈哈,最后洗劫了十个亿,十个亿呀!美元!一朝封神啊……哎吆我去!”孙少平本来就骑在条凳,这一下翻下来跌了个屁蹲不说,椅子翻下来还给砸到了裆部。 田润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醉话,也没太在意,只顾着收拾碗筷,本来还想笑话孙少平的,不过看他捂着裆部缩在地上好像砸的不轻。她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把地上孙少平先扶了起来。 “哎吆……哎吆……慢点……”这一板凳把喝醉的孙少平也给砸醒了。 田润叶把夹腿弯腰的孙少平扶到床上,关切的问:“砸得重不?” 孙少平摆了摆手,疼得他都不想说话。 “那可怎么办,要不去送你去医院吧,我去叫一下赵有亮,请他帮一下忙……” “你……你不要叫了,我没事,一会就好了”孙少平可不想这么尴尬的事情被别人知道。 “那你先躺着,我这有点止痛药,你先吃了试试”说着润叶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包小药片。 孙少平看看了道:“对症吗?” 润叶说:“我也不知道,我肚子疼的时候就吃这个,挺管用。” 孙少平问:“你有胃病?” 润叶红着脸说:“问那么多干什么?又毒不死你,赶紧吃!” 看润叶的表情,孙少平就明白了是痛经,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还脸红,前世的一些女性朋友他连例假都知道是几号。 吃了药后,过了一会孙少平就觉得不怎么疼了,但却有一种少了那玩意的感觉,用手悄悄摸了一下是一种麻木感。 这可把他吓坏了,忙问:“你刚才给我吃的是麻药吧?” “不是啊怎么了?”孙少平的表情把田润叶都给弄紧张了。 孙少平摆了摆说:“哦……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田润叶急切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啊?” 孙少平道:“现在感觉不到了……” 田润叶松了口气,笑着说:“那就是不疼了?不疼好嘛,难道你还希望疼哩”。 孙少平苦笑道:“麻木了,没知觉了。” 顿时田润叶眼睛都急红了,这是有可能损伤到什么神经的征兆,“我们还是去医院吧”田润叶说。 孙少平点了点头说:“咱是走着去吧,你扶着我就行。” 两人穿上大衣戴上棉帽,田润叶扶着孙少平的胳膊就出了门。地上的雪都已经半尺厚了,还在不停地下,路倒不是很滑,但两人也走的异常艰难,关键是孙少平不敢迈开步子,真是怕扯到蛋。 步行不到半小时就到了人民医院,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急诊就一个老年医生和一个护士。 医生抬起头看了看孙少平问:“哪里不舒服?” 孙少平指了指裆部说:“这” 医生推了一下眼镜问:“怎么搞的?” 孙少平苦笑道:“板凳砸的。” 医生看了看旁边的田润叶,说:“来,先检查一下。” 孙少平躺在布帘后面的床上把裤子脱下来,端盘子的护士把头撇到了一边,医生拿起药棉在上面擦了点酒精,问:“什么感觉?” “凉凉的。” 医生带上手套捏了一下问:“疼吗” “不疼” 医生又在下面捏了一下。 “哎吆,你他妈扯我蛋干嘛!” 医生笑了笑,摘下手套说:“好了,穿上裤子吧。” 外面的田润叶进来把孙少平扶了起来,忙问:“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笑着说:“现在知道关心了,姑娘啊,夫妻房事是人伦之道,就算你不愿意也不能拿板凳打,这要是伤到**,你丈夫可能这辈子就不能人道了,小伙子,我也得说说你,不能因为喝点酒就硬来,要尊重女同志的意见……” 田润叶被说得红霞满面手足无措,孙少平笑道:“您老别扯远了,我到底怎么样?” 医生那起笔说:“没什么大事,我给你开点消肿止痛的药,回去后二十四小时内拿冰敷,过后再热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