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陈凌绝神情冷漠的将郭潘一脚踢出,也不去看郭潘的脸色神情,由欺负弱者得来的成就感他并不感兴趣。 数十人围聚的群体却被看不见的大势闷压着说不出话来,一个个如木桩雕柱般无言的看着向来骄横的警员变得如此好说话,甚至是温和的没有脾气,见他们默默的收枪,默默的扶起那个很有来头的年轻人,而后又默默的上了警车无声的离去。 之后人群也开始散去,而之前要入内的病人也没了看病的心思转身离开,他们议论着那诡异的画面,却都不敢高语怕惊扰到那看似平和普通却如深渊瀚海的医馆,心中存着敬畏,但也难以忍住往某一方面去猜测。 “这难道就是老话里的隐姓埋名,大隐在市,这一家子是什么来头,竟能让一向强势的警官吃瘪,还能压得住那市副局家的公子,这身份可就贵了,怎么就屈尊在这开这个小医馆呢?想不通、想不通。” “有什么想不通的,扮猪吃老虎,现在有身份的人都喜欢这个调调,经久不衰。” “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猫腻,咱们这地方怎么能承下这种大神,该不会是有什么秘宝要出世,再不济也该是王墓之类的,毕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诶,你这就扯远了,小说看多了吧你,不过说起来,自从陈医师来到这后,咱们这一片的健康水平都上来了,感冒发烧、头疼脑热的小病都能一天见效,不管大人小孩全是药到病除,还没听说过有什么病是看不好的,这完全就是神医世家啊,这次惹得麻烦可真别出什么事才好。”老人在小孙子的搀扶下于他们的讨论圈中如此感叹。 不同的眼光,不同的见解,却有了一个相近的结论,这一家小医馆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他们必须小心言行了,避免惹祸上身,这源自趋利避害的本能,也是对权利者的敬畏。 “如此处置一个对你明显怀有恶毒歹念的家伙,你下手太轻了一点,起码要打到他怕,让他在心底、在骨子里刻下对你不能抹去的恐惧,你要知道任何一份威胁,在关键的时候,都足以致命。”随影走到陈凌绝身边,同样望着远去的警车,嘴中诉说着他们世界的法则,他就曾吃过这样的亏,而且为之付出了极为昂贵的代价,那夜逝染的血雨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们还算同学,而且对于一个凡人没必要下多重的手,他的存在还构不成威胁。”陈凌绝收回目光,语气淡然且自信的道。 “那是你的事,我可没心思参合,我给你说刚刚我可是约到了一个极品,身材有料,颜值逆天,却被我的英俊与深邃的气质所吸引,非要和我探讨人生,你说乐于助人的我怎么能拒绝,所以你欠我的那顿饭今天就先免了,好男人是不能让女人失望的,而我不会让任何女人失望,嘿嘿,我就先走了,留步,不用送。”随影嘻哈的说着些相当无耻的话,脚下已急不可耐的加速离开,赶往他的性..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