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此时似被夺了魂去,眼里心里,这满天满地间都只剩下了雪舞的模样,多么漂亮的美人,却楚楚娇弱的躺在别人的怀里,但就算这样,也是美色不减,反而更加教人怜惜。 本就是混混出身的薛飞,道上又混了这么些年,如今有如此地位,身上是定背有人命债的,只是如今做企业洗白,同时又搭上了一些富贵线,所以近几年做事已收敛了许多,可今日他隐藏了许久的本性彻底爆发,强抢民女这种事他可没少干过,在见到雪舞的第一面起,他便本能的打算将之霸占过来,据为己有,将之变为自己的奴宠。 他忘了和那位郭公子的约定,忘了这次来的本意,甚至忘了一些该守的本分,色冲人脑,灾劫难逃,他此刻只想得到这个美人,就算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 只是薛飞所不知的是他所享有的在陈凌绝眼中却什么都不是,而在他色欲熏心打算对雪舞动手揩色的时候,他在陈凌绝的心中已被打上了残废的标签,而且做为这一众混混的头子,到他家来挑事的罪过可不会轻到哪去。 微微错身躲过薛飞的咸猪手,顺势再一个回旋侧踢击在对方的腰身上,这一脚陈凌绝可是加了暗劲的,在将这200多斤的死胖子踹飞出去的同时,暗里的灵力已将其身为男人的雄风彻底击碎,筋勃尽毁,再难临色,这辈子没谁能治得好他。 “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是在作死,弟兄们给我上,废了这小子,给大哥报仇。”刚刚发生的事情超乎了一众混混的预料,那瘦弱的小子竟还敢动手,竟有如此身手,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老大就被打废了,这种耻辱可必须得讨回面儿来,否则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下去? “敬酒?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得起让我敬着。”陈凌绝不等他们近身,就先有了动作,怀里抱着雪舞,仅凭双脚游纵在一众混混之中,腿影如幻,在看不真实中混混们开始相继倒地哀嚎,腿折的、胸痛的,此刻竟都站不起身来,畏惧而又单纯的痛着。 仅是一分钟的时差,他们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若不是疼痛来的真实,他们还真会以为这只是个噩梦呢,可现实中的这个男人却远要比噩梦还令人恐惧,这还是人吗?十几个人拿着铁链棍棒的竟连他一片衣角都未碰到,更可恨的是在他们棍棒挥舞,还云里雾里的时候,就已中招受伤,疼痛蔓延在全身所有的神经上,痛不欲生。 即将到来的威胁,比之已经来临的灾痛更无法让人承受,身心上的压力几是让人崩溃的,此刻此地最为煎熬痛苦的,应该算是之前叫嚣最欢的胖鼠了,他虽还完好的站着,可不断颤抖的身躯以及眼中的恐惧,让他这薛北帮的第一打手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正满心惧怕的等着惩罚的来临。 不知是天闷还是胆怯,身硕体肥能装下三个常人的胖鼠,这时流下的汗液竟已湿透了所有衣衫,似水洗过。当陈凌绝没向他迈出一步,那云淡风清的冷漠就如寒刀,刀刀凿刻重踏在他的心上。 他开始后悔之前耍的小聪明,见对方厉害,就没随众人一起去对付那个小子,想着乱拳能打死老师傅,他在后面捡个漏就好,可谁能想到对方竟是能以一敌众的猛人,而且还能毫不费力的干掉他们一群,这是骗人的吧!他现在倒是有些羡慕起那些还在地上呻吟的一帮家伙了,起码不用承受他现在的这份罪啊,这种煎熬可不是人受的。 就在胖鼠思绪混沌,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道声音有如,传进了他的耳里,那似天使的委婉女子施施然的跑了过来。 “住手住手,怎么就打起来了,你们这是搞事情啊,敢在我家门前搞...小子,你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一声的。”陈月先前听到门外的吵闹声,就怕哪边没控制住打起来,这才跑出来门外就见倒了一片,看到真搞起事了,正打算教训一顿这帮人时,又见到了这其中始作俑者的陈凌绝,烦闷了一天的心情瞬间变得好起来,家里的小男人回来了,这次可有的热闹瞧了。 “不是想着给你们一个惊喜嘛,没想到却被这群蠢货扰了心情。姐,帮我照看下小舞,这的事分分钟给你搞定了。”见到陈月,陈凌绝也放下对敌的冷厉,稍稍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