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巧刚一出来,余建便将她拉到一边。 “巧巧,我闯祸了,我将陈阳的脑袋砸开了花,你快点帮我去看看吧!” “什么,他人呢?” “还在山包上躺着呢!” “受了伤还将他丢在太阳底下!这不出问题才怪呢。” 两人赶到山包上的时候,陈阳还是昏迷状态,他的额头上都是血,身子被太阳晒得通红,看起来异常的吓人。 张巧巧轻轻的托起他的脑袋,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下,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找到任何伤口。 “你确定砸的是他的脑袋?”张巧巧问。 “我确定。” 张巧巧沉思了一会儿,顺着陈阳的额头一点点的往下检查,可是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任何伤口,就连小小的淤青都没有发现。 无奈之下,张巧巧只能将陈阳平放,双手在他的胸前来回按压,然后捏住他的鼻子开始人工呼吸。 余建看到这幅画面顿时就惊呆了,恨不得躺在地上的人是自己,但他又不好上前阻止,他虽然没读过书,但是人工呼吸还是知道的。 一下、两下、三下、就在张巧巧进行第三次人工呼吸的时候,陈阳的舌头忽然一动,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舔了一下张巧巧的嘴唇,然后趁热打铁钻了她的嘴里。 张巧巧吓了一跳,联想到陈阳浑身是血但又找不到伤口的状况,忽然就意识到这极有可能是一场骗局。 “你居然骗我。” 陈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只是觉得口渴,刚好有一丝甘甜的水流顺着他的嘴唇流了下来,便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还给我装傻,你们两个是不是串通起来骗我。” “没有啊,我才不会和这种畜生串通呢。” “你说谁是畜生啊,畜生能救你吗?” 余建本想说是自己找人救的陈阳,可听在张巧巧的耳朵里却异常的怪异,好像在骂她是畜生一样。 陈阳急忙解释道:“张医生,你别生气,我是说余建呢,我没说你,谢谢你救了我,我头上的伤口是你医好的吗,你真是厉害,我现在都不感觉痛了。” “什么伤口,你压根就没受伤。”张巧巧瞪了他一眼,转头又对余建说:“你捉弄人也不换个时间,你爸正在卫生所打点滴呢,他肝不好,以后隔不了多久就得来输液,可你却这么不懂事,耽搁你爸爸治疗。” “什么,我爸的病这么严重啊?” “不想吊水也没关系,回去买点何首乌给你爸爸补一下,而且还得连吃几个月。” “何首乌多少钱一斤啊,我等会儿就去镇上买。” “一斤,你还是问多少钱一钱吧,那东西贵的很。而且镇上的何首乌质量不好,吃了也没多大的用。”说完张巧巧便掉头就走。 “那怎么办啊,张医生你帮我想想办法。”余建急忙追上去说。 而听到何首乌的陈阳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刚才昏迷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何首乌,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假如有的话挖来给余建爸爸当药材也是好的,虽然自己和余建有矛盾,但他爸爸还是挺好的,上个星期还免费帮他们家从田里拖了一车稻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