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晨楚轩的东家是个大才子,在那宁县很出名,不仅有‘花落知多少’这种言浅意浓的佳句,还有‘不教胡马度阴山’这样热血豪迈的好词。” “可不是吗,听说最近宁县又出了一首,好像也是出自他手。” “诗是好诗,词是好词,但是有这等才华,却要与商贾为伍,实在是可惜,可悲。” …… 一副对子,使得扬州的文人才子开始对江晨议论起来。 李暮雨听到这些人的谈话,对江晨一笑,道:“江大哥,那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是一种怎样的感慨呢?” 江晨笑道:“天地人间,大千世界,蕴含着的哲理和奥秘何其多,人生代代无穷己,江月年年望相似,我只是在那自然美景中感受到了一种欣慰。” 李暮雨似懂非懂,闪过一丝奇异的目光。 林楚楚微笑着,只觉得自己夫君很厉害。 而小慈则是瞥了他一眼,小声道:“故作神秘。” 茶楼里的话题永远都不会少。 一边臭气熏天,一边香飘四溢,更是成为了茶客门讨论的焦点。 一个以美味轩为名的酒楼,开张当天却是以臭豆腐为名的食物吸引顾客,这一消息很快弥漫至整个扬州城。 无论是巡逻的衙役、摆摊的小贩、游学的书生、还是深闺中的少女等等,都是放下手中的活,来到美味轩门口排队。 那长长的队伍都已经排到了官河对岸,少说也有三五百人,非常壮观,为的都是尝上一尝臭又香的美味。 这动静不比当年隋炀帝来扬州时小,也是让其它酒楼的东家重视起来。 老的店铺关闭,新的店铺开张,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江晨的茶楼和酒楼开张,在他们看来那些什么会员卡和优惠卷,都是一些哗众取宠的东西,只要过上一段时间,没有了新鲜感就会原形毕露。 可没曾想到臭豆腐的横空出世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一份的臭豆腐也就六小块,要卖十五文钱,而一块白豆腐可以做四份,却只卖几文钱,这其中的利润是巨大的。 这才一上午的时间,就有人打听到前几天城南老王豆坊卖出了一批白豆腐,要是都做成了臭豆腐,赚到的钱可是个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