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有谁不服?“ 鹏魔王本来不想轻易出头,但是他被牛魔王瞪的受不了了,牛魔王那眼神分明在说,我们都上了你为何不上,不是兄弟齐心吗? 他心内惊疑不定,这个女人不知从哪里来,对他们的几个的行藏了如指掌,却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跨出一步。 “我来!” 渺渺打量着他,“你是鲲鹏一族的,那我便与你比谁飞的更快吧!以方寸山为始,一路向东,同等时间内,看谁飞的更远。” 这话很是打脸,鹏族一翅九万里,天下很少有这更快的了。若他今日输了,脸面何在? 有了前车之鉴,他不敢轻敌。 飞起之时,眼睛不曾望向四周,展开双翅,一瞬间就连挥了好几翅,一直飞到气喘吁吁之时才停下,云雾间停住身形,得意地想着这么远那个女人应该不会追上来了吧。 “怎么你很累么?” 这个声音此时听来犹如鬼魅,他抬头就看见渺渺立在前方,嘲弄地看着他。 心里涌起强烈的不甘,他一咬牙继续闷头向更远处飞过去,不知飞了多久,这样拼尽全力地长久飞行极其消耗法力,他觉得自己仿佛随时都会力尽从万里高空掉下去。就这样一路快到了东方天尽,太阳升起的地方。 真的再也飞不动了,他终于停下来,眼望四周,具是云彩,等了片刻,不见那个女人跟来,长舒了一口气。 他方才没有注意到自己面前那一大朵厚厚的云,此刻再看,发觉有些不对。 那一朵厚厚的云,被一双柔夷从中间轻轻拨开,渺渺从云中探出头来,“你怎么才到?等你好久哦。”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 ...... 牛魔王抬头望向东方天际之时,被空中落下一物正砸中额头。他伸手一接,却是个不及巴掌大的小鸟,什么不开眼的鸟敢砸他,他正要发怒,却见掌心这灰仆仆的小鸟有些熟悉。 狮驼王站在他身旁,用鼻子嗅了一嗅,大惊失色,“大哥,不好!这气息,是三哥。” 话音未落,一阵香风四起,渺渺现身。 “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你那三哥。”只见她不慌不忙的取出了一个精巧的鸟笼,将‘鹏魔王’收了进去,“他只是暂时耗尽了妖力,修养几日便无大碍。” 她一双明媚双眼扫过众人,看每个人一脸吃了苍蝇般的精彩表情,却又直直望向还没有与她比试过的禺狨王和猕猴王。 朱唇轻启,正要说话,禺狨王与猕猴王两个最是机灵,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俩恭敬地走过来,深稽一礼,“师姐在上,这厢有礼了。” ...... “总的说来,二哥最惨,他被打了七寸,大约一个月的时间走路都一瘸一拐,常常仰天长叹生不逢时,这下你明白了吧,他们几个都折了面子,每每见到那位师姐,总是要矮上三分,从此抬不起头。也怪当时我们几个刚入师门,修为尚潜,想一想能在这方寸山中修行的的,岂有平凡之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那他山更比此山高,惭愧惭愧啊。”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大哥他们还有这么一段糗事,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呜哈哈哈哈哈哈......唔”悟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禺狨王连忙捂住他的嘴,“你给我小点声!”忽而又收起调笑之态,一脸严肃道:“悟空,你不要以为我在和你说笑,你以为那个女人住在这方寸山是干嘛的?她是来监视我们,监视师父的!” 悟空满脸惊愕,“师兄,你为什么这样讲?” “不然她为何与我们不同?我们称师父,她却称师叔?师父是何等人物?想是天上那位不放心师父,所以派她来。” 悟空觉得他未免杞人忧天,“师兄你未免说的太严重了,她哪里会.....哎呦!” 禺狨王巴掌落到了他的头上,“我说话你就听,还敢顶嘴?” ...... 菩提祖师仙踪不定,不知云游于何方,是以一连数日,每日里那几个时辰,众人都要乖乖坐在座位上,聆听师姐教诲,真真是如坐针毡度日如年。因师父早有严令,临走之前又在方寸山设下禁制,使他们不能轻易出得山门,故而不能出去寻乐子。 所以第十天菩提祖师终于回来时,众人兴高采烈。 祖师捋了捋他那黑色胡须,看着牛魔王几个,语气幽幽,“为师不过离开几日,你们就作此形态?” 又向渺渺道:“怎么,他们几个可还虚心受教?” 一听此话几个人心里一震,只因他们平时确确实实是在那静室之内呆了几个时辰,然而却并没有修什么身养什么性,因渺渺没有管束他们,他们每每都是魂游天外,各自吵闹不休,戏耍玩乐,只把渺渺当做空气一般。若此时渺渺把他们平日里的所作所为说出来,怕是又要被祖师那根扁柺招呼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