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许子将给我来信了,说他准备动身来我这做客。” 徐福闻言浑身一震,:“可是许劭许子将?” 其他几人也都不可思议。 “是他。”司马徽点头,“我寻思着让他们给你们品评一番。” “诶诶诶,那么好?”郭悦眼睛一亮,公达不愧是公达,留在颍川果然才是最适合的。 戏志才闻言则是一撇嘴:“司马老头,你又在搞什么鬼点子?” 司马徽被当面叫“司马老头”也不生气,毕竟是好好先生,他只是微微一笑:“许子将这件事一会再说,你们先做你们的……麻烦张机先生了。” 张机微微颔首。 “前几天郭悦姑娘带来的符水张某又仔细研究了一下。”张机有些出神,手在不自觉的敲着眼前的茶几,“张某不才,略有些收获。所以前些天麻烦司马先生帮张某找寻一下药材……正是这位徐福小哥带的,张某十分感谢徐福小哥。” 说着,张仲景起身对徐福微微一揖。 徐福不敢接,身子一侧,微微避过。 张仲景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张某希望能够彻底破解符水的奥妙……希望大贤良师不会介意吧。这次主要还是想借用一下郭悦姑娘的器具。” 郭悦张大了嘴,看了一眼摸着胡子微微笑着的司马徽,又看了一眼眼神中满是恳切的张仲景,只能叹气:“好吧,希望张机先生不要毁坏了了那些玻……琉璃器具。” 其实都是郭悦小时候折腾出来的,一组化学实验的玻璃器具。当初借用司马徽的名义在颍川书院里尝试烧制玻璃,才勉强做成那么一套,玻璃的杂质还是不少。 但是对于古人来讲,这套器具恐怕已经属于“价值连城”的珍品了。 张仲景又是对郭悦一揖。 郭悦堂而皇之的接受了张仲景的感谢。 张仲景抬起头,对着郭嘉和戏志才招手:“二位贤弟可介意张某检查一番身体吗?” 郭嘉和戏志才被郭悦用小刀怼着,心中无奈,脸上苦笑。 郭嘉和戏志才上前一步作揖:“郭嘉(戏忠),奉孝(志才),麻烦神医了。” 张仲景道:“神医谈不上……来来来,让我把把脉。” 郭悦知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但是再具体些的她也不知道了,所以只能干看着。 但她又是闲不下心的人,于是一溜烟的跑到了徐福身旁,“喂,徐福,你家是做什么的?” 很没营养的一句话,古人就分士农工商,徐福的家境明显是工农阶级。 “寒门而已。” 徐福是回答让郭悦大跌眼镜,不过郭悦再想想她自己的生活环境,似乎……能理解那么一点? 不过徐福显然不想和郭悦说太多,只是单纯的提出自己的家世。 郭悦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去讨好徐福。 古人坐姿是跪坐,张机给戏志才和郭嘉检查身体的时候,郭悦就感觉到自己的腿要麻了。 不过还好,在她准备换个坐姿的时候,张机就给二人检查完毕了。 “奉孝是不是喜欢喝冷饮?志才恐怕经常咳嗽,痰中带血吧?” 三人坐定,张仲景就抛出一个大炸弹。 郭嘉和戏志才面面相觑,这种症状仅限他们二人偶尔交流,其他人、包括郭悦皆是不知道的,而张仲景一针见血的点出了他们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