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之内, 有一处拥有诸多奇特绝妙的音器之阁,瑰美的阁内构造精巧,看去巧夺天工,阁中间有使灵气化为灵液的喷涌水池,也有使灵气凝成各种栩栩如生形的视态,造化非常…… 肖家主正在阁内擦拭一张凤头凤纹琴,目光深沉,动作缓慢。 另一位男子,模样俊美异常,宛若上天以至美言语塑造,但是神态是骨子里高傲,“父亲,你因何擦拭这把琴,这琴有何来历吗,你已经擦了不下五次了。” 肖家主宛若无人,其子终究耐不住性子,越来越急切,“父亲,到底唤我来所谓何事?” 这时肖家主才道:“风儿,你立刻通知,吩咐下去,动作一定要快。” 肖望风神色一喜,准备好了说:“如此出去,不止白家和祭祀之地,所有人都在关注我族一举一动,恐有些不方便。” 肖家主背负双手,余光扫视道:“我儿,以你年纪,可以使用千里追踪了,前去联络吧,有什么变化再来向我汇报。” 肖望风恭敬道:“保证完成交代。” ============ 白家一道挺拔身影光顾毒绝主居住地,“绝主可在,此次肖白两家决战,白家前所未有之危难,望请绝主提供助力。” 白清还心中一动,有些不自然,遏制自己的情绪,眼前人竟然是爷爷白子陵,身姿虽拔俗,却苍老龙钟,已与最后一见大为不同了,决然道:“毒居只有我一人,绝主有言,不参与两家之事,不做任何立场的选择,不以立场抉择而行事,不受任何条件,请回吧。” 不巧,肖家也来人,见到此场面,神色平淡道:“在绝主之处,出于尊敬,没必要发生战斗,是非曲直,各凭本事拉拢吧!” 白子陵转身就走了,白清还道:“绝主有言,只为道乡付出,愿为和平做砖添瓦,真实可证,但不便参与两家是非决裂之事,以免引火烧身,待两家曲直形势明昭,自做应该之行。” “毒绝主,确实难得慧眼。”肖家人不动声色道,“如果祭祀之地来人,又当如何?” “自同是拒绝。” “这样,到底身居在何方,想要自立一户吗?” 白清还泰然应变道:“两家之事牵系整个道乡,我家自然不免,空有能为无施展也是疚愧,能够付出所能是毕生所愿,若真是无法给予上,自然避开这刀尖风头……” “以我们交情,我肖家待你等何曾寡薄啊。” “待事情发展,一切明朗,自会不惜一切,乃至事情结束,是成王败寇已定之时,就更无需顾虑。这看的是未来,现在以及未来都同样属于道乡,不是吗。 望能体会。” 这一席话,肖家人没想到自己越听竟然心里越感到由衷佩服,“我乃堂堂大族,当然能体会,绝主所抉确实明智。当初我族赠给绝主镖行天下生镖逝子的镖法,并未给予全部,现在我手里这本是镖逝子名震天下的最终绝技,绝主既已做了决定,也行收下吧!”肖家人遂离开。 白清还接过手,这是由笔墨纸砚书写的秘籍,书卷页页泛黄,材料平凡普通,确实历史悠久, 这是儿时未踏入修行、寒窗苦读医学才触碰的那种书籍,但里面内容复杂深奥,没有任何文字,如同繁索的设计图纸,观之耳目一新, 没有暗器之学的人,是不能看懂, 几眼下来,便感到了它的珍重,他的暗器之能为竟然就被拓展了,白清还惊叹,完全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对暗器的造诣就指数增长。 不久之后,祭祀之地也派人前来,白清还也委婉拒之了。 毒谷之中, 镖不同出了毒窟,肃道:“清还,你因何回来,恩师闭关。” 白清还将绝技交还给镖不同, 镖不同难掩波澜神色,家族战死沙场后,肖家就夺去了家族之学,那时他还年少,救命恩师承诺于他,跟随至今几十载,果真得回已族之技了。 泛黄的书卷,如今物归原主了,捧着上面的图案,如同亭树间镖逝子夜下观摩。镖不同感触得抚摸,仿佛回到了诀别前温馨的一夜与天人永隔沙场惨痛的一霎,这场睹物思人,心情已无法平静。 毒谷深处有白天定幻境笼罩,白清还进入毒窟内,越过座位旁直至深处,在繁琐的走道中至尽头一处厚重巨大石门。 石门与四边衔接处有白光流溢出,它是禁止进入的,除了白天定。 白清还平日一丝不苟地遵照着吩咐,从未出差池,这次凝神,试着提劲,便打开了这扇门, 顿时浩匹白光泄出将他淹没,眼前短暂白茫一片,仿佛置身尘世之外未知处。 这变化让人惊愕,白光一去,便是满目鸟语花香,日头光照绿油青草,姹紫嫣红间一间雅致木屋,窗前坐着一绝代风华女子,纤手抚琴,一男子高大英俊,葫酒陪伴,屋边溪流旁孩童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