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其女必有其母,花玫,妳的行为太让我失望了!” 不知何时,古岛先生的声音出现在了仓库门口,眼看着大门被重新打开,花玫暗吃一惊,紧紧护住身后的小雪织道:“父……父亲大人,您怎么来了” “啧啧,是妳自己向我保证要好好的教育孩子,我过来旁听有什么问题吗……” 古岛先生的反问令花玫猝不及防,一时间找不出可以应对的借口。没奈何,花玫撇了撇嘴,一步步逼近父亲道:“刚才的对话您也听到了,雪织她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我们这群以长辈自居的二流教育者,如果……” “住口!我已经给了妳很多次机会,这次休想再拿歪道理钓我上钩!” 古岛先生绕开花玫,紧紧抓住雪织的手臂道:“妳知道错了吗” “不知道!不知道!你这个魔鬼,不许你随意触碰我!” 雪织对着外祖父的腰部就是一记头锤,疼得古岛先生张口闭眼,就地拾起一根带刺的木棍道:“疯丫头!几个小时前妳就是这么偷袭我,我今天不给妳点儿教训,妳就不知道什么叫作法不容情!” “吓……” 小雪织无处可逃,眼睁睁看着外祖父将木棍高举过头顶,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却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花玫挺身而出,她用手背挡下古岛先生的惩击,随后夺过木棍,将其丢向一边道:“任何人都不能当着我的面对雪织动手动脚,即便是父亲您也不行!” “妳……” 望着那只鲜血淋漓的纤手,古岛先生不忍直视,将身子侧转向花玫道:“妳护得了她一时,终究护不了一世,这样做对妳自身没有任何意义。” “那又如何……雪织是我女儿,她犯下的过错即是我的过错,她获取的荣誉即是我的骄傲。在女儿独立成家之前,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花玫轻声发出警告,令不可一世的古岛先生暂时停止了思考。数秒后,古岛先生侧转回身,掏出手帕替花玫包扎道:“臭丫头,动不动就使苦rou计诈我,这孩子对妳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 “当然!雪织是我的心头rou,就像父亲您当初对待我那样重要!” 花玫通过偷换概念的方式成功说动了古岛先生,在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下,古岛先生摇了摇头,哀声感慨道:“疯女儿疯大了,自然而然就生下了小疯丫头……花玫,我再给妳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下次还让我看到小疯丫头调皮捣蛋,我就……” 说到这,古岛先生合并五指,做出一个“我要给你点儿颜色瞧瞧”的恐吓手势后黯然离去,眼神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懊悔。 目送着父亲渐渐远去后,一直忍着疼痛的花玫皱起眉头,跪在地上自言自语道:“父亲大人还是那个父亲大人,即便我成为了别人家的妻子也会倍加珍惜,不愿在我受伤的时候继续发难……小雪织,妳过来一下。”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