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过刚才争执打斗事件后鱼良生为大家安全着想,把车又开得比平日里快些,四个女人各自随着自己的思绪发呆,车窗外闪过的云越来越多,天一会儿黑压下来,紧接着雨点敲打在车身上啪啪响,越来越密,大雨不打招呼地就来了。鱼良生皱眉看看前方天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聚起的乌云,把音乐声开得更大些,雨水缠着雨刮器打着滚,鱼良生脚下油门往回收收降下车速,后视镜里赵月明的车开起灯紧跟着。诺兰看看鱼良生全神贯注盯着前方的表情欲言又止,喝口水回头看看三个好姐妹,瞿叶馨一个人在第三排位置上横坐着把两个放在座位上,宇文秋与瞿鸠溪靠着两边车身闭目养神。不到半小时,雨很快变得稀疏渐渐停了,天空堆积的黑云也消失得差不多,天空的蓝色重新翻过来,阳光从车前方刺入车里,鱼良生带上墨镜驱车追赶白云,一朵朵、一片片,刚入眼来又消失在身后。 诺兰想起鱼良生给自己讲一个人到处旅行的快乐场景,而今这么多人照样有是非,自己男人以前该独自承受多少风雨,外面世界终究还是尔虞我诈、恃强凌弱的人性社会,一千多年来毫无丝毫进步,看今天这村长依然是一千多年前混账小吏嘴脸,有过之而无不及。只盼得早日破译经文回昆仑秘境去,这纷纷扰扰的世界再不想再来,历史无论多少年进步也无法改变人性自私自利的本性。自己叹息着说道:“她们会把外面这世界想像成什么样呢?” 鱼良生安慰诺兰说:“路上有些插曲是难免的,解决麻烦后也是乐趣,漫漫长路才不至于太寂寞。” 瞿叶馨抱着腿蜷在座椅上说:“刚才真想用墨东川的针让他们尝尝,这帮王八羔子土匪蛋,长得都可恨。” 鱼良生说:“我们千万不要轻易使用墨东川的武器,在今天的社会里变成刑事犯罪就难脱身了,这样的人必定还是少的。” 瞿鸠溪闭着眼睛说:“对付这样的畜生哪里用得着使用墨东川的东西,只可惜长得面目可憎脏了手,想起来都恶心。” 诺兰听了瞿鸠溪的话笑出声来,说:“莫非还长得一表人才来让你揍一顿吗?” 宇文秋说:“这点事情也把你们怨成这样,想想以前颠沛流离时这能算什么,让我们遇上了就当替老天教训他们。” 瞿叶馨经大家一聊天又精神了,趴在前面椅子上说:“姐夫那主意真好,他们自己把车推倒下面,脸也丢大啦。”又回头看看后面跟着的车辆说:“经历些事情他们也好知道跟着来不全是玩的。” 瞿鸠溪说:“这样想倒还是好事啦,看看他们能有多大耐性,敢不敢承担责任。” 诺兰笑说:“可怜两个人这样跟了来还得被这姐妹俩换着花样考验,要你们是丑八怪看考验谁去。” 瞿叶馨不服气的说:“你要是丑八怪你男人也不会和你好吧?那个王八蛋胖子要是长得顺眼与他喝一杯又何妨?” 鱼良生说:“能不扯上我吗?再说也不是看着好看的都好,长得不好看的都不好。只是这让人不讨厌是开启别人心门的方便钥匙啊,不然连相互了解的机会都没有,还好我长得不讨厌,要不然天天被你们奚落死了。” 诺兰说:“老公比其他男人都好看。” 瞿叶馨笑说:“诺兰出来什么都没学会,尽学会虚伪假话了,你这样欺骗你男人好吗?” 诺兰说:“就是最好的,怎么样?” 鱼良生岔开话题说:“以后我们破译血字碑文这事还是得有个说法,不然别人看我们为了识得这些字如此不顾一切也是奇怪,我想就说是我们两个家族传下来的东西,我们现在要不能破译越往后越难有人识得了。” 宇文秋说:“非得要给别人一个说法这样讲也无所谓,反正也不影响我们的事情。” 曹斌开着车边开边骂着刚才那个岳姓胖子村长,感叹自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刚才慌乱中自己头部还被敲一钢管,虽没什么大碍但冒个小包也挺疼,又说等自己将来回去定带人报这仇。一会儿又担心前面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麻烦等着,自己现在偷偷跑出来又不能家里亲人朋友帮忙,一股子窝囊气没处发泄,平日里自己父亲是多年的正厅级领导,谁能这样欺负自己呢?前面车里的女人也还是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想着这样下去万一什么也没发生自己也只当出来旅游一趟,旅途中要不依靠自己家里的力量感觉处处委屈,时间长了怕难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