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有一个当副局长的舅舅。”宁天翔心思全放在账上,随口应了一句。“如果就这些还真不算什么。”刘雅瑶轻轻的伸展了一下腰肢,拉过一把椅子轻轻的坐下,“你看我们塔漠集团怎么样?”“具体情况不太了解,不过听范院长说规模很大,在整个W市的商界有一定的影响力。”宁天翔有些奇怪,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呵呵。”刘雅瑶倒了一杯葡萄酒,轻轻的喝了一口,“W市可是省城城市,绝非你们L市那种土地方可比,这并非歧视你们,事实就是这样,在W市任何一家中型企业,到你们那可能就是霸主型的,更别说我们塔漠集团这样规模的,可即使这样,我们在和大河集团的业务往来中丝毫占不到什么便宜,你不认为这里有什么深层次的原因吗?”“是呀。”宁天翔将所有的资料拷进一个U盘,双手放在膝盖上,挺立而坐,“难道是因为他舅舅?”“哈哈。”刘雅瑶发出清脆的笑声,“副局长在你们那可能算是大官,可在W市根本排不上号,我们怎么会卖他的面子?”刘雅瑶伸出玉指,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真是个可爱的土包子。”“那又是为什么呢?”宁天翔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因为花家。”刘雅瑶神色忽然变的凝重,“花家在整个X省可谓是手眼通天,子弟遍布政界和商界,可以说,如果花家咳嗽一声,整个X省就要感冒,你看我们家生意做得够大吧,可是与花家相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瑞星集团嚣张吧,可是在花家人跟前还不是乖乖的,大气都不敢出。”“这和姚一贵又有什么关系?”宁天翔怎能不知道这个家族,那可是巨无霸般的存在,生意遍布华夏国的每个角落,在华夏国可是叫得上号的。“外界传言姚一贵乃是花家当今家主三儿子花无扬的私生子,这绝非空xue来风,我父亲与花无扬有一定交情,就是他让我们照顾一下姚一贵的生意。”刘雅瑶徐徐道来,“不然,谁喜欢搭理他呀。”说着这,双目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原来这样呀。”宁天翔也感觉事态的严重,单凭一个副局长的舅舅,宁天翔还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但要换了花家,不得不好好掂量一下了。“证据你可以拿走,但不能说是我主动提供给你的,因为我们家也得罪不起花家。”刘雅瑶柳眉紧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如今我刘家已经是山雨欲来,实在不想节外生枝。”你好像有什么难处。”宁天翔发现刘雅瑶一直心事重重,没有往日那干练的精神。< “好吧,实话对你说吧。”刘雅瑶下了最后的决心,“虽然和你交往不长,可是我感觉好像很久就认识你了,对你也是无比的信任。”说着这,刘雅瑶脸色微红,偷偷的看了一眼宁天翔,在微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清秀。“塔漠集团是爷爷一手打造的,凝聚了爷爷一生的心血,爷爷除了爸爸以外,还有一个干儿子,也就是我的大伯刘广天,他是爷爷一个好友的遗腹子,那个好友当年为救爷爷而亡,爷爷一直觉得对不起他,对我大伯视如己出,非常疼爱,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也因为这样,我大伯从小就养成嚣张跋扈的性格,经常在外面胡混,吃喝嫖赌无所不会,最后将爷爷活活气死,但我这个大伯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盯上了塔漠集团,想据为己有,一直将父亲是为眼中钉rou中刺,前几天父亲中毒,就是他指示的。”“什么?这么狠毒,那你怎么不去报案?”宁天翔内心如翻滚的波涛,无法平静下来,“可是爷爷临死前,嘱咐父亲要好好照顾他,我们也不像违逆爷爷的意思,听说他现在和瑞星集团揍得狠劲,我怀疑今天的事,和他脱不了关系,毕竟孙正态那人,是无利不起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