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对宾士杰的怀疑,只是淡淡一笑,当即便捋了捋胡子,再次发起传音。
“老夫与宾兄相交如此多年,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莫说是你吃惊,就是老夫之所以会这般谨慎的与你提及此事,也是怕这个高人偷听到,以致对你我不利罢了。若非老夫仗着洞府内的太妙神禁的厉害,加之的确与宾兄交情匪浅,怎么会轻易将这件事告知与你。有那个工夫,老夫憋在心里岂不是更安全?”
“胡兄这么说,倒是瞧得起宾某了。但不知此人现在何处,怎么会成为袁启小子的靠山呢?此外,倘若真是有这样一个高人在这小子背后顶着,我们是绝不能随便招惹他了。”
说到最后,宾士杰的言语中隐隐现出几分惆怅來,好像本是自己的东西,突然成了别人的一样。
胡言将宾士杰的表情全部在眼里,暗自发出一声冷笑。不过,他表面却一点异样都沒有,继续回答起对方的提问。
“宾兄先不要长他人志气而若了自己的威名,事情的经过,待老夫详细的讲來。说到底,此人到底是不是袁小子的靠山,还是个未知,就是老夫也不是很清楚的。”
说完,胡言便将此前在袁启洞府前发生之事原原本本的道了出來。等他终于说完,宾士杰才恍然大悟的轻叹一口气。
“闹了半天,魏凌云魏道友,原來是被这位高人所伤的。我说以他的修为,怎会出现这种事情呢。倒是这位前辈高人,已经进阶结丹期,按理说应该立刻飞升上界才是,怎会继续停留此界?”
宾士杰针对魏凌云的遭遇,低声惆怅了几句后,便将话題的焦点转移到那为结丹期修士身上來。
“老夫对此也是不太明白,但老夫此前曾经过一本杂书,上边便讲,若本身就是上一界的修士,身体已经受到过该界气场的熏陶,这时,倘若在下界修炼进阶的话,虽然会有雷劫等异象,但却可以不必飞升上界的。假如这本书册记载为真,那么此人本來便有可能是上界修士了。”
“哦?还有这等事,胡兄的见识倒真是非同一般。來必然是这个原因了。”
在听胡言说完后,宾士杰眼球不禁一亮,他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加上胡言所说的确是有些道理,便这样下了一个定论。
“但是胡兄,听你说完事情的经过。也许这位前辈高人并不一定是袁小子的什么靠山。有可能袁小子的洞府,早就被此人占据,而袁小子也已被其灭掉罢了。”
“宾兄的猜测当然不是沒有可能,尤其此人对凌云师弟下手极重,可见不是心善之人。袁小子极有可能躲不过这个劫难的。但也有一种可能,两人相安无事,袁小子一点事都沒有。若是如此,就真的麻烦了。”
“胡兄言之有理,宾某倒是有个好办法。我们不妨携带一些至宝,或者是珍贵的药草,前往洞府拜访一下此位高人,就当是求教一下修炼心得,并给其送点礼,拉拢一下他。顺便还可以探听一下袁小子的消息。不知胡兄以为如何?”
“宾兄的意思是要贿赂他?”
胡言心中一动,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眼中闪出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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