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报警后15分钟后,救护车和警察就赶到了现场。 “你好,我们是警察。听说这里发生了状况,有个人要死了,是吗?”一个身穿深蓝色并有白色相间的中年人问门口的售票员。那人身高一米七上下,白色的皮肤,脸呈长方形;额头裸露着,明显有少许浅浅的皱纹;蓝色的眼珠下面是塌陷的鼻梁,嘴巴下面还有稀疏的胡渣。还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身旁,是个身高应该高于一米八的年轻人;他同样是个白种人,有些黄色的头发竖直地立着,脸型上宽下瘦,甚至比我和左继明都要突出。两人站在一起显得格外不搭调。 “我是诺艾斯,报警的是那位?”其中那个中年警察问。 “是我。”左继明说。 “那你是第一发现者吗?”他又问。 “我想是我。”涅卡利先生说。 “知道了,那么我旁边的渥奇警员继续问大家问题。现在请大家到现场去。”说罢他便示意了旁边年轻警察一下,就走了。 “我是警员渥尔奇。下面我要询问大家的姓名。“说罢他便掏出一支笔和一个小本。 几分钟后,他便把几人的名字和来这的原因记录了下来。 “那么,你们与死者的关系是什么。“渥尔奇又问。 “我想哥地安夫妇和两位年轻人是观众,看的是关于死者的搏击赛。还有两名关系人也来了。“只见赛瓦尔先生和比希亚先生也到了场。 “您说死者是什么意思,长官。“左继明说。 “没错,格洛格先生已经死了,在一小时以前。“诺艾斯警官说。 “那死因是什么?“左继明继续追问。 “死因是由于心源性休克导致心脏收缩力极度降低,简单地说是心脏病。“ “突发衰竭,闭馆的时间…“,左继明默默说道。 站在一旁的渥尔奇先生还在记录着什么。 “对了,这里有人检查过死者吗?“诺艾斯警官问。 “没错,是我。“左继明说:”我发现格洛格先生没有了脉搏。便让罗志良报了警。“ “那救护车是怎么回事。“ “我心想会不会只是休克,其实还活着。“ “看来你很了解啊,左继明先生。“ “那么警官还有什么要确认的事吗?“左继明问。 “嗯,既然关系人都到场了,我就问一下大家最后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还有死者死亡时大家都在做什么。“渥尔奇警官说。 “要那些干什么?“赛瓦尔气愤地说:”你是想说是我们的哪一个人谋害了他吗?“ “各位冷静”诺艾斯进一步说:“这是警察的工作,只是用来参考。” “那么就从我开始吧。”左继明说:“如果说最后一次见他的话应该是两点三刻的时候。” “没错,我们四个是一起的。”老师说。 “那么那时你们在做什么。”渥尔奇问。 “我们开车离开了,这一点搏击场的监控应该有拍到。” “恐怕什么也没有”诺艾斯说:“因为这里的监控都是新安装的,还没投入使用。” “没关系,因为那时天还亮,所以应该会有人看到。” “我知道了,那么死者的助手比希亚先生呢?”渥奇问。 “在比赛结束后,因为他说要静一静,所以我就先打理剩下的工作。” “那么你之前一直都和死者在一起吗?”诺艾斯问。 “不是的,比赛时我一直在搏击擂台的西南角看比赛。”比希亚说。 “你身为助手都不在死者的身边吗?”渥奇问。 “是的,格洛格先生说不许助手靠近搏击擂台。”比希亚说。 “所以依照规定我也没有靠近。”涅卡利说。 “那你当时在哪里,涅卡利先生?”渥奇问。 “我先是和哥地安先生在一起,后来门口的售票员找我有事,我就离开了一会。比赛开始没一会儿,我就在搏击擂台的西北入口看比赛了。” “没错,我也看到了。”比希亚说:“你当时还戴着帽子,对吧?” “对。” “那么你最后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是两点五十分,我和赛瓦尔先生一起离开搏击擂台时见到的。” “是这样吗,赛瓦尔先生?” “没错。” “明白了。那么死者生前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没错,格洛格先生从一开始就不对劲了。”比希亚说:“从和赛瓦尔先生讲完话后就有些不对劲,比赛更是如此——能避开的攻击没避开;能钻过的空子却被逼到死角;直到比赛结束都没有还几下手。” “那是他太弱了。”赛瓦尔说。 “明白了。”诺艾斯警官说:“这样我去总部存下备案,剩下的由渥奇警员负责。”说完他便示意了渥奇一下离开了。 “大家先去休息一下吧。”渥奇说完就去打了通电话。大家也都散开了。 “老师,还有烟吗?”左继明问。 “还有一包。” “先借给我,当然我不会抽的。” 左继明接过老师的烟后,示意罗志良和尹黎沁跟着他。 几人来到了比希亚先生面前。 “比希亚先生,来一根烟提提神吧。”左继明掏出一支烟说。 “哦,谢谢。”他接过了烟点着了它。 “比希亚先生从事这个工作几年了?” “其实也没有几年。” “那么你和格洛格先生合作多久了。” “从他刚出道时就跟着了,数数也有半年多了。” “他连赢了九场,是吗?” “嗯,是啊。那么好的人才啊。”他抽完烟后,将烟头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我想我需要静一静。” “抱歉,我们就不打扰了。”左继明说。 “怎么了吗?”罗志良问。 “没事儿,只是无聊地询问罢了,他就是这个毛病。”尹黎沁说。 “我想看看大家的心情怎样。下一个该涅卡利先生了。”左继明说。 随后,我们就来到了涅卡利先生的面前。同样也给了他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