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狂傲的注视着两名被我打倒在地的敌人,眼中流露出我自己不敢想象的杀气,我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所以我一定要将这几个人全部打晕,然后摘下它们的面罩。 我将95式突击步枪扔在了一边,其实刚才我就应该反应过来,现在是特种部队的演习,我枪中都是空包弹。 可越是这样我越想不通,他们在这里出现的目的什么呢?走几百公里来沙漠里就为杀几个菜鸟?再说演习里全是特种部队的老兵埋伏在所有的区域内,卫星监控他们也逃不掉,来这里不等于找死么? 战斗果然是不能有思考时间的,我忽略了一开始被我击倒的身后的敌人,他就在这一瞬间扑上来再次将我锁喉,然后身前的两个敌人掏出一根粗壮的针管来扎进了我的小腹和右臂,针管内的液体被注射进了我的身体。 当时我就瘫了,应该是麻醉剂,随着手脚失去知觉的我,重重地倒在了沙地上。 仅仅过了三分钟,也就是我刚刚被捉走后,兄弟们赶到了我的“决斗场”,这里除了两个快要被风吹的看不出来的沙坑以外什么也没有,三名敌人绑架了我之后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一定是无法设想,这如果是一起黑龙袭击特战队员的事件,他们是没有任何理由带着一个死人走出这荒芜人烟的沙漠,所以我必定还活着,现在的我称得上是个高手,如果连我都被活捉,对方一定是有多余他三四倍的人手,并且动机就是活捉,这样他们可以采用麻醉药物进一步对他进行捕捉。 尽管兄弟几个惊讶地看着胖子·,那个时候他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虽然说在弟兄们心里,从不会抛下任何一个弟兄,更何况是他的生死兄弟我。 这么来解释吧,这就是一个军人在战局内面临困境时的不得已选择,他现在身上肩负着整个小组的责任,他希望每一个人都能通过考核,如果因为我一个人连累了剩下的人,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风渐渐停了下来,沙漠里还是一片金黄色,当太阳东升的时候就意味着进入了第二天的战斗,沙漠上空干燥的大气慢慢地吸食着战士们的水分,小组其余战士继续前进。 再来说我从漆黑一片的昏迷状态下苏醒过来,我被铁丝捆在了一个角落里,耳麦距离自己并没有多远,我观察着周围,这是一座碉楼,也可能是监狱,屋内有大概20平方米左右,四周四个机枪口,距离地面十米左右,这一点从机枪口外的高大树木可以判别,如果得到树枝的缓冲,或许还可以平稳着地逃走。 “天哥,天哥,我是胖子,听到请回答,完毕。” 耳麦里传来了胖子的声音。 我朝耳麦的方向看去,随后一只大脚突然踩向我的无线电通讯设备,将它踩得粉碎。 “你们是什么人!”我怒视着身边的四名带着头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