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刚想起来自己曾经的一个女友,也不能算是女友,就是在一起玩耍的女人。 那个女人,当年也就是二十岁,是个大学里专门学习舞蹈的,体型特别好。女人只负责表演一些节目,并不出去。那次也是付刚喝多了,非要拽着女人出去,女人熬不过,只是答应付刚把自己送回学校。 付刚也是借着自己能喝,带着女人吃完烧烤,又去饭店,一直喝到早上六点多。女人喝醉了,他趁机开了房,俩人就搞在了一起。 女人开始与付刚同居,开始白天还去上课,晚上不去夜总会了,直接跑到付刚家里等着他。 付刚其实还挺享受这种生活,可他发现女人半夜有问题。一次,他看书就没睡觉,半夜女人突然坐起来,看着他。付刚也没太注意,就与她聊了几句,她没有说话,又望着一个房脚开始嘟囔。 付刚也没注意她说什么,主要注意力还是在书上,后来发现不对,就好像蓉城传说中了邪的人一样,说着奇怪的语言,时而温柔,时而生气,时而愤怒。声音倒不是很大,大约四十分钟才重新躺下睡着了。 付刚对于鬼神根本不会相信,只有自己吓自己,才出现那些东西。遇到这事,他也没有声张,也没问那个女人。找小何介绍了医生,说了当时的情况,医生说很可能是癔病。 所谓癔病,就是人受到强烈的刺激之后,有可能产生的一种病。这种病很难好彻底,尤其遇到不顺心就容易发病,一般属于玻璃心的人。 付刚不喜欢拐弯抹角,找了个机会与女人谈起来这事,问她是不是曾经受到过什么强烈的刺激。 女人起初不肯说,接着就哭了,断断续续的说出来,自己在十五岁的时候被她的舞蹈老师**过。那次对她来说是噩梦,她奋力反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回到家里,父母问她,她也只是哭泣,说什么也不要再学舞蹈了。 父母十分不理解,天天对她做工作,她才说出实情。结果父母讹了那个老师很多钱,换了个老师让他继续,还说这种事不能外传,对她以后的名声不好,她就一直憋在心里,没想到自己得这种病。 自从那以后,付刚再也没见过她,他也到学校里找过,那女人修学了,说回家去治病,不过再也没有听说回来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认为不如意的事情,也很少有人能够调节过来。其实我们也看开一些,能调节好就过去了,调节不好也过一辈子,只不过过程的终点是相同的,过程的内容却大不相同。 还有个女人,付刚也有印象,那次他真是擦边走,差点出了问题。 在一夜总会,认识一个年轻的女人,女人很好玩,怎么玩都无所谓。一般在这的女人,家境都不算好,虽家境好会来这呢?这位就是。 付刚哪里会知道这些事,虽然去夜总会也找女人,但也是你情我愿,我花钱图乐呵,你也是为了赚钱。 这个女人,付刚也找过几次,花钱很大方,有的时候出去还是她请付刚吃饭,俩人再去睡觉。满身都是名牌,付刚开始以为这身名牌应该都是水货,可后来就不这么认为了。 记得那天,他又去那家玩,本来也没打算找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在别屋陪人。突然那家冲进来一般人,一看都是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那种。站着的姿态也不一样,都是挺胸抬头。 这帮人直接到了那个女人陪客人的那屋,那帮客人开始还表示不满,结果来了一位穿便衣的上岁数的人,进来就对女人一顿呵斥。付刚小何站在走廊里看热闹,听上岁数的人说话就不对,仔细一听,很有可能是女人的父亲,这下子热闹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