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审问室，吴智辉用力地拍了下桌子，大声说：“你为什么要杀人？”

“我没有杀人。”肖仁贵死死咬住自己没有杀人。

我使劲睁大眼睛，这是疲劳审讯的第四个小时，我其实已经很困了，但也不能倒下。我几乎在吼，“我们法医连夜对你的拖拉机和屋子里检查，找到了肖钦与杨冉的皮屑。你要怎么解释。”

“他们只是到我家做客。”肖仁贵马上抓住了我们的漏洞，反驳道。法医还没有在他的房子里找到两人的血迹，还没有绝对的物证。我们能逮捕他的时间不能超过24小时。

吴智辉拿着一个笔记本垫在肖仁贵的胸口上，晃悠了两下小榔头，“你精神状态很好，你曾经当过兵，受过这些审问训练。有些时候必要的体罚是需要出现的。”

“我不害怕，你们这是私刑。当兵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与现在无关。”

“哎呀嘿，我的天，还硬气起来了？你是不知道你吴爷每年吃多少投诉。”吴智辉勾勾手，“黄捷，过来搭把手，帮我按住笔记本。”

我接过笔记本，直接往地上一扔，在吴智辉鼓眼下把他拉出了办公室。

“没有用。他甚至比我们还有精神。”我抢先说道。“你们当过兵的人都这样吗？”

“你可别拿我跟他比，他不配。”吴智辉已经认定了肖仁贵就是凶手。

时间过得很快，我的睡意全无，看着单面镜里肖仁贵睡着的表情，我们越发的着急。吱呀一声，门口被打开了，欣喜的表情被邹若光等人的摇头下跌入谷底。没有发现血液，也没有找到可以藏匿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