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烤鸭是一个享有世界声誉的著名菜品,今天重案组5个人就来到了最具有烤鸭代表的大德子烤鸭店里享受这一菜品。我很喜欢这道菜,除了品尝以外,还认真地观察这外脆里嫩,肥而不腻的鸭rou。 郑雅月在一旁嘲笑道:“不用看了,就算给你配方也做不出来。” 邹若光说:“是啊,中华的厨艺真的是博大精深,很难想象如何把一场分解尸体的动作演绎成一番美食,我得学习一下。” 吴智辉说:“别,你别学了,上次去你家吃饭,看着你切菜的动作,让我几个礼拜都没胃口。切个水果都像解剖尸体一样。” 众人大笑… 某个餐馆,磨刀石黑得发亮,一人正在专心致志地打磨着菜刀,他的手很大,骨节凸出,松树皮一样粗糙,手上有好几个老茧。刀片在石头的摩擦下,剔出一道道充满灰石杂质的黑水落下地上。在他面前有一具尸体,上面有许多坑坑洼洼的rou坑,其中的一些长出了青白色的长毛。他把玩着菜刀,刀刃时不时在尸体上轻碰一下,似乎很苦恼应该如何下手。恐怖正在缓缓地向这个安详的城市袭来…… 伴随着警队特有的铃声,还没吃饱的重案组来到了崇安路河口,苍蝇已经聚集在了这个地方,空气也弥漫着腐rou恶臭的味道,这种味道让郑雅月很不舒服。 邹若光率先走向尸体,映入眼前的画面是,一具白骨混合着已经变质发黑或绿的血rou,或是血rou中混合着白骨的尸体,就像垃圾一样被人随意抛尸在这个河岸。上面没有血液流出,死亡应该有一段距离了。郑雅月一看到这具尸体,马上就跑到一旁呕吐起来,尸体看起来就像她刚刚吃过的帝都烤鸭一样被人用利器把rou一片一片给剔出来。吴智辉看到她这个状态,主动拿走了她的相机,拍摄的任务交给自己来,让一个身体有恙的人来记录是一件很蠢的事,很容易出现遗漏。 邹若光用力扭动了这幅带rou的骨架,“骨架没有被拆断,是直接从一个完整的尸体上进行剔rou的。”吴智辉和我也有点不好受,强忍着不快,都跟着邹若光一样蹲了下来。 我看着尸体脸部骨架上连接的rou在上面搭着,许多地方的rou都没有被清理干净,整个骨架上的rou凹凸不齐。“他的刀工不太好,他可能是一个‘学习者’。” 邹若光说:“确实,没有我们刚刚的片鸭师傅一半的水平。” 吴智辉捂着嘴巴,“不要说了,再说我也干不了活动了。” 邹若光从骨架上扯下一块rou,仔细地观察着上面的痕迹:“尸骨上没有沾染血迹,应该是死后3天以上,被人剔除rou的,死因不明,rou已经腐烂,死亡时间大约8-10天。” 吴智辉问:“死者死亡的血液为什么会不见?” “因为血液中百分之八九十都是水,人死后血液会因为重力的影响在尸体上形成尸斑,死后十个小时以上体内的微生物都开始活跃了,血液就在尸体中沉淀,血液中的水就作为微生物的生存条件被微生物利用,就这样血液就没了”我也戴上了手套,拿着尸体的头部移来移去,想寻找一些线索。吴智辉看着我的动作,问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当法医了?”吴智辉有一种挫败感,我才当临时工多久,就对侦查手段那么有涉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