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字里还找到了一些玉器。我们把这些古董交给邹若光,让他去找一些专业的鉴定人士检验,查看是不是古物。,这个念头在我们脑里出现,凶手笔记上面的“乡下客人”身份可能是曾经偷盗这些古董的猎友。“城里客人”是销售古物的人。而“惩戒者”应该是“受害者”,关系很杂乱,只能让夜晚的凉风吹冷我有点发热的脑袋。 根据老戴家属的指示,我们找到了老黄的家。院子的木质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灯光,很安静。我们敲门后,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充满谨慎。我们表明身份之后,他才赶紧打开门。 屋子里的猎狗在屋子里乱窜,呲牙咧嘴地对着我们,我感觉只要我表现出一点敌意,这些猎狗就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老黄把身上的猎枪放到屋门旁,他手的茧子很厚,应该是经常摸枪的男人。老黄向屋子里招呼了几声,女人和小孩从里屋走了出来,看着他们这样戒严的表现,吴智辉不合时宜地冷笑了一声。俗话说得好,平常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他们这样肯定有些隐秘的事。 老黄的枪管有很重的硝烟味道,我皱着眉头说:“你们这些非法持枪是犯法的。允许持枪的职业就是那么几个,狩猎只能是麻醉枪。” “额。”老黄摸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们都是私自打猎的,这个地方偏僻,只要不犯事,也没人会管你。 吴智辉说:“你们说什么事吧。我不相信柴火山的村民都像你们那么严肃,把家整得和堡垒一样森严。防贼?”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玉器,这是我特意放在身边的,这些看到赃物,肯定不能冷静下来,“老刘死了,小姜死了,凶手留下了一张字条,下一个就是你。我想这些偷盗物非但没有给你们带来好运,还让你们招惹了杀身之祸。” 老黄嘴巴在牵动,牙齿咬着嘴角的唇皮,下了下狠心,“没错,我们是。” “现在还有墓盗吗?”我疑问道,,这是从曹cao在军中设定的“发丘中郎将”演变过来的。但是现实中的盗墓远没有小说里来得惊险。 除了老戴和老黄以外,还有两个村里人,老吴和老刘。他们四人组成了一个“打猎”团队,专门对那些新下葬的死者下手,偷盗尸体,以此来威逼受害者家属,如果是年轻的未腐烂尸体,他们也会找一些阴婚来配。老黄告诉我们那个死者叫刘玉,他和小姜是负责城里贩卖尸体的销路。他们已经干了很多次,从一开始心理还有一点懊悔,变得把整个坟墓都掏空。他现在很害怕,因为已经有三个人死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己。只能这样小心翼翼地生活。 我问:“你知道是杀了他们吗?” 老黄握紧手上的枪,说:“不知道。知道的话,我也不会这样坐以待毙了。”这种每天等待死亡来临是最可怕的,美国著名心理学家马丁加拉德做过一个实验:一个死囚犯蒙着双眼,被绑在床上,身上被放上了各种探测体温、血压、心电、脑电的仪器。法官来到床边宣布对他执行死刑,牧师也祝福他的灵魂早日升入天堂。这时,他被告知将用放血的方法致死。随着法官的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一位助手走上前去,用一小木片在他的手腕上划了一下,接着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水龙头打开,让他向床下一个铜盆中滴水,发出叮咚的声音。伴随着由快到慢的滴水节奏,死囚心里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感,他感到自己的血正在一点点流失!各种探测仪器如实地把死囚的各种重量变化记录了下来:囚犯出现典型的“失血”症状;最后,那个死囚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