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哥,你管得太宽了吧?今天这小子惹了贵哥不爽,而且还拿了贵哥的钱,如果只是一般的事,郑哥你开口,一切都好说,但这次却是不行。”西装大汉张德海说道。 “哦?这整个潇水市,居然还有人敢拿黄金贵的钱?”穿唐装短袖的男子笑了笑,然后看着韩悦说道:“小朋友,你别怕,今日我欠你爷爷一个人情,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你且说来,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韩悦吃惊地看着唐装男子,他欠了爷爷一个人情?大概是爷爷治好了那位老婆婆的病吧? 于是,韩悦就把之前赌场里发生的事,以及前因后果完整地说了一遍。 唐装短袖男子听完:“就这样?” “嗯,就这样,他们摆明了就是明抢。”韩悦说道,既然这个人敢来架梁子,也足矣说明他有足够实力。明知道西装大汉这些人都是黄金贵的手下,还敢插手的,至少他是不惧黄金贵的。 而且以西装大汉张口闭口喊他“郑哥”这一点来看,这个人身份绝对不低,而且跟黄金贵或许还有莫大关系。 所以,韩悦全部道来,要仰仗此人给个公道。 “开赌场讲究的就是一个信誉,人家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侥幸赢了几个钱,你们就要这样做?这要是传了出去,你们赌场以后还有人会去光顾么?”郑哥笑了笑。 “郑哥……”张德海说道:“这可不是小数目,而是一百二十万,现在有一半钱就在这小子身上,这个损失要是补不上,我可担待不起。” “不必多说了,让他们走吧,区区一百二十万,而且他也是凭运气赢的,你们的确是没道理为难他。”郑哥说道。 张德海身边的那几个杂毛忽然就有几个没眼力劲的站了出来,指着郑哥就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你说让他们走就让他们走?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你再……” “啪!” 那个杂毛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的郑哥身边站着的那个人两步跨了出来,一个巴掌就将说话的人给扇翻在地。那杂毛捂着脸刚要骂娘反抗,可打他的那个人忽然用手对着他,袖筒里一个黑漆漆的东西顿时就吓得他半个字也不敢吭声了。 这是夏季,唐装男子身边这几个人,都是西装革履,在这样的季节,这样的装扮可不太合时宜。 但也恰恰是这种装束,可以遮挡住很多不方面露面的东西。 就譬如此刻那个郑哥手下袖子里那个黑洞洞、冷冰冰的枪口! 你有刀,固然可以发狠,但人家有枪,你刀快还是人家枪快?试试? “阿贵的手下,现在是越来越不懂礼数了。”唐装男子淡淡地说了一句,竟然称黄金贵为阿贵。 杂毛被打,其他的人突然也是作势要动手,张德海却审时度势立刻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乱来。然后张德海问道:“郑哥,你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唐装男子反问一句。 “这毕竟是在贵哥的门面前,您这样做,我可不好办。”张德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