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身,又称鱼脍、鱼生、生鱼片,指将新鲜的鱼贝类生切成片,蘸调味料直接食用的菜品。刺身最早起源于中国,《诗经·小雅》曾记载:“饮御诸友,刨鳖脍鲤,春葱秋芥。”其中的“脍鲤”即是生鲤鱼rou片,并指出根据季节不同,要分别佐以葱汁或芥末。刺身的吃法在明朝传入琉球,并于日本室町时期得到发扬光大,以至今日一提起“刺身”二字,皆误以为是起源于日本的美食。 “程叔,看不出来你这闹哄哄的火锅店内还藏着这么个幽雅的去处,太有生活了!”王辰指着眼前的房间羡慕地说道。 高阳环视整个房间,顿时感到一股浓郁的中式古典气息,屋内架构雕梁画栋,门基、窗棂、家具皆是镂空木制,棕红色的木材表面已被油质包浆完全覆盖,古色古香,给人一种十分温润的感觉。房间里的各种陈设和内饰也都古韵十足,大气却毫不张扬,精华内敛,高阳猜测设计这房间的人应该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当然,钱肯定也没少花。 “区区寒舍陋室,不足挂齿,二位请坐。”程叔笑着说道,态度十分谦逊,两眼眯成了一条缝。 原来,这个程叔就是火锅店的店主,那个被王辰撞的头破血流的年轻男子正是他手下的一个伙计。程叔年轻时曾落难,昆仑老头仗义出手,救过他一命,所以他一眼就认出高阳手臂上的印记,猜出高阳二人必定和昆仑老头关系非比寻常,因此对待高阳和王辰十分热情,不仅将自己的伙计们臭骂了一顿,还坚持要亲自掌勺,为二人做一顿大餐,以表歉意。 “程叔,你真不用客气,我刚才都和你说过了,我俩真不是昆仑先生的徒弟,至于我手臂上这印记,是昆仑先生为了救我舍给我的。其实我跟你一样,都只是比较幸运地承蒙过昆仑先生他老人家的恩惠而已。”高阳被程叔的热情弄的有点不好意思,再一次解释道,不想让程叔误以为自己和昆仑老头有什么沾亲带故的特殊关系。 “恩人的朋友就是我程牧野的朋友,刚才听你说昆仑先生竟然来了北京,没能一睹尊颜真是遗憾。”程叔露出十分可惜的神情,看起来真是对昆仑老头深怀感激。 看到程叔的样子,高阳心里很好奇到底这个程叔曾与昆仑老头有过怎样一段往事,但初次见面,碍于礼貌又不好意思打听人家的隐私,只能作罢。 说话间,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正是那个在店内与王辰发生冲突的年轻男子,不过此时脸上的血渍早已清洗干净。刚才在店里熙熙攘攘,再加上打架十分混乱,高阳跟本没细看这个年轻男子,眼下仔细打量了下,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皮肤黝黑,浓眉大眼,面部轮廓凹凸立体,眉宇间隐约透露出一种桀骜不驯,只不过此时鼻梁乌黑青紫,看起来着实被王辰那一下撞的不轻。 “程叔,按您的吩咐东西已经备好了,是否现在开宴?”年轻男子毕恭毕敬地说道。 “阿雪,上食材!刚才二位兄弟的一餐被你搅了,现在轮到你拿出点真本事了!”程叔话语铿锵有力,貌似对这个叫做“阿雪”的年轻男子很有信心。 “哎,你别说,我现在真有点饿了,刚才吃火锅汤汤水水的消化的太快。”王辰刚才打架时的戾气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恢复了平时嬉皮笑脸的一贯模样。 高阳见王辰话都说出来了,也不好意思再推辞,只能客随主便,坐等程叔口中的大餐。但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王辰,虽然此时王辰恢复正常,但刚才在店内王辰的异常举动简直和平常的他判若两人。但转念一想,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谁没有个生气发火的时候,应该没啥问题,应该不是昆仑先生担心的那样吧,高阳只能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 正当高阳在那里胡思乱想之际,伙计阿雪已带着三个人抬着一口巨大的石制器物返回房间内,石器表面满是凿痕,通体十分粗糙没有任何修饰,看起来是由整块石头雕琢而成。这石器直径近两米,半人来高,整体成一个锅型,下有三足,乍看起来特别像寺庙里那种大型香炉。高阳注意到石器下面悬挂着一个铁板,铁板上满是通红的炭火,看起来石器内部应该正在煮着什么东西,但石器顶部被一个盖子遮住,无法看到内部。 “程叔不愧是开火锅店的,家里藏了这么大一个火锅祖宗,真让人大开眼界。”王辰看见“大锅”、炭火,想当然地认为这是一个巨型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