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陈安琪穿出去和jian夫约会,忘了带回来了?或者干脆就是残留了什么痕迹,害怕带回来被我发现?”这样的念头一浮现出来,我的心头便狠狠一跳。 “不,不会的。”我尽量劝慰着自己。 先前妻子还让我无言感动,怎么能转背就怀疑她呢?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要不要问她?”我刚这么一想,随即便否定了。 有了前车之鉴,我真的觉得这个疑点太好解释了。她随便来一句穿过了不喜欢,随手给扔了,我又能说什么? 特么的,我觉得这事太cao蛋了。不知不觉中,连我自己都学会给各种疑点找理由解释了? 我的心里一片酸涩,只有苦笑,根本说不清心头的无力。 最关键的是,如果哪这件事跟她说,指不定她还得又说我怀疑她啊。 我想到先前她对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就觉得一阵头疼,能拿她怎么办啊? “算了,不问了!”我心一狠,干脆做了决断。 既然问了不仅没有用,反而可能自找麻烦,我还问什么?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一切疑点和猜忌都等于零啊! 因为妻子只是回家三天,所以我只拿了个小拉杆箱,准备让她轻装上阵。我打开拉杆箱,准备将衣服放进去,却突然发现了一件令我愕然的事情。 那件我一度以为失踪的晴趣内衣,静静地躺在拉杆箱底部,连配套的薄纱绑带内内都在。 不仅如此,还有一双rou色的丝袜,以及一双黑色的丝袜。 我整个人就像被天雷劈中,当时就懵了! 陈安琪不是要回家吗? 谁特么一个人回家,会带上这种晴趣套装的啊? “这事不对劲!”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我也是农村户口的人,知道四川这边摆宴席的习惯。都是在正式大摆之前,前一天晚上宴请宾客,然后第二天再请吃午饭和晚饭。 搞得比较妥帖一点的,无非就是第二天早上再请一顿简单的早饭。 也就是说,再怎么大办生日,无非也就一天半的时间。 陈安琪却要回去至少三天,那多出来的时间,她会是在家里,还是···趁机和jian夫约会?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特么的,想想还真有可能啊! 不然怎么解释多出来的一天,又怎么解释拉杆箱里这一套晴趣内衣? 我下意识联想到陈安琪穿上这套忄生感的装扮,让一个男人的手在丝袜包裹的腿上缓缓游走,将她按倒在榻上······ 草泥马草泥马! 老子有一句草泥马,一定要骂! 我根本没办法淡定,没想太多,尽量用寻常的好奇口吻向客厅的陈安琪问道:“老婆,你的那套晴趣内衣怎么放在拉杆箱里啊?” “啊?是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陈安琪的语气中似乎透着一点慌乱。 “哦,我想起来了。先前以为回家可能耽搁不了太久,就想着应该有时间,能和你一起回你老家玩玩,顺便晚上穿给你看嘛。” 妻子很快给出了答复,这一次语气中再听不出任何端倪,就好像平常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