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多星司玉博站起身来,那深邃的眼珠看向少燕,缓缓的道:“人体不过就是那水杯,或者水桶。可是并不是谁都能成为水杯,更没有多少人能成为水桶。韩飞说的没错,这两样都是装东西的,看似一样都是装水的,假如换做是人那么装的是武力值或魂力值,其他的类似于武力值或魂力值的东西。” “或许我们自身的体内本就相当于这水杯和水桶。但至于我们究竟是想做水杯还是水桶,不过是那零到一的过程做的够不够好,够不够坚固。你无非就是想告诉我们,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基础,那么水满则溢,装的无非就是那么多罢了。可是水桶却比水杯拥有更大的容量。这容量可不仅仅是容量,那或许会救了你的命,要了别人的命。我说的可对,燕老师?” 燕老师顿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她想说的都被司玉博说完了。 燕老师还是说话了,她知道自己不能不说话。毕竟要是自己一句话不说那么她这个老师也就玩完了。燕老师带头鼓起掌来,燕老师一边鼓掌一边道:“不愧是智多星,这番见解却是不错.但是有一点却错了,就是不是吧我们比喻成水杯,而是人体本来就是水杯,至于这装水的容量,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努力,只有你努力,那不管是水桶,还是水杯才不会是空的。” 燕老师看着司玉博慢慢的道:“你说对吧,智多星?” 只听司玉博难得的没有反驳,只是定了定嗓子道:“老师说的对。” 燕老师脸上才泛起了笑容,那笑容在众人眼里,仿佛就是那沙漠之中突然出现的一朵花。那笑容真的很美,美的很过分。只不过燕老师在这笑的时候看了司玉博一眼。 司玉博看到老师的笑容便知道一件很可怕的事,他知道他被盯上了,他被这刚来学校不久。竟然连一堂课都没上完的女老师盯上了,而且这女老师的战力值也是未知的,但司玉博知道她很强。 司玉博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但是一旦有了这种感觉,他也知道恐怕自己日后是不好过了。 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时,是因为自己家里的一条狗,那狗在家里养了三年,而他才五岁,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和一条已经四五天没吃东西,养了三年的老饿狗关在一起,那么必定会是,狗吃人rou。而结果却恰恰相反,第二天就连家里人都不敢相信,那狗死了,一滩血红色的小湖泊就停留在那漆黑无比的笼子里。 那条狗就躺着这血做的小湖泊之上。那比司玉博大整整一圈的狗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死了,司玉博却活着,他不但活着,还是浑身上下毫发无伤的活着。 没有人知道那一夜发生了什么,除了他自己。 他今年十一岁,十一岁的他很少会有被盯上的感觉, 哪怕是7岁时在学校之中破了学校的摇篮阵,遭遇整个学校老师的群体攻击,也没有这次被盯上那么严重。他这次被老师盯上真的不知是好是坏?他也说不清,也道不明。正是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才领他第一次知道害怕。 未知总是可怕的,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管你是什么样的背景。哪怕你再聪明,也有比你更聪明的人。这恐怕就是所谓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司玉博很聪明,不然他也不会被称为智多星,可是就是因为他聪明,他才比不聪明的人更怕,更恐惧。因为聪明的人都会想尽办法保住自己的命,保不住自己的命,即便你再聪明也是枉然。 燕老师接着道:“你自己自身是水杯还是水桶我不知道,我见过无数自身很优秀的人,他们一开始就是水桶,可是那水桶却因为自己的自大,甚至装的水竟然连一只水杯多都没有。那么这桶也就废了。我不希望你们变成一个空杯,或者空桶。就这样,下课吧。” 燕老师刚说完这句话,熟悉的下课钟声就想起了。铛铛...铛铛...的声音就传入了教室。她把握时间把握的很准,准得不差一分不差一秒。 这不差的一分一秒恰好是最容易证明这个新来不久的女老师的态度。一丝不苟,更是言出必行。燕老师转身离去,哒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告诉着教室中的人,老师已经远去。 可是她却留下了一点东西,留下的就只是那风吹在身上散发出来的一阵香风,那闻着味道似乎那美得如花一般的人儿就出现在那些青春期的少年面前。 韩飞终于拿下了放在桌子上的腿,他很痛,但是他却能忍,他从小到大不至一次被打,每一处被打身上都会留下些或多或少的伤疤。所以对于他来说,虽然疼,但也不是那么要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