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陈科一样,初见陈浩,石三杰也把陈浩当成是某个高中班的学生了。 陈浩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缓缓地脱掉了自己的鞋子拿在手里。 “你想干什么?还不快给我……哎哟!”石三杰刚对陈浩咆哮了一句…… 忽然一巴掌抽在了石三杰的脸上。 啪!这一巴掌响亮得很,力气也大得很,石三杰顿时被抽倒在地,蘸着狗屎的半边脸颊眨眼间就肿了起来,嘴角也流出了一股血水。 “你……你……你敢打我!”石三杰又惊又怒,指着陈浩,气得直哆嗦。 陈浩还是没有说话,另一只脚一脚就踢在了石三杰的肚子上。 “哎哟!”石三杰顿时惨叫了一声,甚至也蜷缩成了一团,就像是一只虾米一样。 见过打老鼠吗,现在陈浩对着石三杰就是一顿打老鼠似的暴打。 不到一分钟的暴打,原本欢欢喜喜当“舔香足”的石三杰便被打得不成人形,脸肿得跟包子一样不说,还蘸满了狗屎,牙齿也被揍掉了一大半。还有两只眼睛,两只都乌黑一团,就像是熊猫一样。 “你别……别打了,我会被你打死的呀,咳咳……”石三杰的身上再也找不到半点校长的气势了,此刻的他,就只是一条可怜虫。 陈浩一脚踢在了他的腿之间。 “啊!”一声惨叫,石三杰的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他痛苦地捂着要害,哭泣道:“爹,亲爹,你别打了,你打我,你总得给我说说为什么啊?我从来没得罪你啊,呜呜……” 陈浩蹲在他的身边,勾起了他的下巴,“我是为何老师打你的,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我,我对她是真心的。”石三杰紧张兮兮地道。 “真心?你对我是不是真心?要不要舔舔我的鞋底?你要是不说实话的话,我们就重来一遍。”陈浩冷冷地道。 “我……我在咖啡里下了药,但我对何蕙兰老师真的是真心的啊。”石三杰可怜兮兮地道:“我……我三十多岁了,刚离婚,要是不用这个办法,何蕙兰老师肯定是不会和我在一起的,你原谅我吧,成全我和何蕙兰老师吧。” “成全?”陈浩一拳头就砸在了石三杰的鼻梁上。 “啊!”石三杰又是一声惨叫,鼻血长淌也顾不得捂一下,赶紧求饶道:“不,我错了,爹,我求求你了,我的鼻梁断了啊,不要再打我了啊,呜呜……” “不打你可以,现在给我脱衣服脱裤子!”陈浩说。 “我是校长,我怎么能那样做啊?” “你不做是吧?也行,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处理。你下药,意图不轨,这可是犯法的事情,你看着选择吧。”陈浩说着就把手机掏了出来。 “我……我给你钱行不行?你要多少?一万够不够?” 陈浩一耳光抽了过去。 “我脱还不行吗?”石三杰说完,盯着陈浩感觉自己的似乎后庭不保。 “滚出去吧!”陈浩说完,朝着石三杰的腚就是一脚,直接把他给踹了出去。 石三杰光着冲出了办公室,嚎啕大哭地家跑去。一时间,综合楼里的教职工一片尖叫,一个个都被惊呆了。然后,又一窝蜂地跟着石三杰向cao场跑去,有人还自以为了解真相,给派出所打电话,给精神病院打电话。总之,宏远镇中学引来了建校以来最热闹非凡的一天。 直到综合楼人去楼空的时候,陈浩才将何蕙兰抱了起来,下楼,然后向学校后门走去。 风和日丽,春暖花开。 何蕙兰的意识慢慢地苏醒了过来,她的双眼微微地睁开一条细缝,她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她忽然回想了起了校长办公室里的情景,她喝了石三杰给她泡的卡布基诺,然后她就晕了,石三杰在一旁对她笑! 对了,石三杰在那杯咖啡里下了药! 石三杰想非礼她! 想到这里,恐惧重新席卷心头,何蕙兰的手脚慌乱地踢着蹬着,一边叫嚷地道:“滚开!滚开!不要碰我!滚开啊——” “叫吧,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果然是被人下药了,何蕙兰心里怕得要死,可是这声音好熟悉! 这是怎么回事呢? 何蕙兰将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揉揉了眼睛,忽然才发现坐在她身边的是陈浩,而她也不在校长办公室里,而是她华安村的一面山坡上。 “陈浩,你怎么在这里?我又怎么会在这里?”一时间,何蕙兰的漂亮的脑袋瓜子里充满了问号,大大小小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