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何必呢” 本向那中年男子的光刃却并未对对方造成伤害,反而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劲气所阻隔了一般,成弧形折了回来。 而此时,柳脑海里也跟着响起了一句叹气声。 “谁”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叹息吓得柳心悸不已,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这声音极为熟悉。 “我,你再也不想见到的那个人,又见面了,哦,不好意思,我能见到你,你见不到我” 脑中再度响起一句,这句比较长,这次柳已经彻底听清楚了是谁,本来有些心悸的感觉也瞬间就放下了。 “是你,风昊” “嘘,别说话,我这次的目标是银夜广,本以为这里是司徒飞虹在故弄玄虚,没想到却是银夜广在利用司徒飞虹的名胡作非为,你听着,我不管你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甚至变成了银夜广的手下,你就当不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即可,等我除掉银夜广,再去找司徒飞虹算账” “银夜广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要对付他自然简单,但要对付司徒飞虹,只怕你还没这个能力,至少你连他在哪你都不知道” “你别再说话,这里人多嘴杂,而且隔壁还有一个男侍,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不打算离开司徒飞虹了如果是,就点下头,不是,就摇下头。” 良久,柳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你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是什么意思” 柳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在这里的确不好说话,便临机一动,收回顶在那中年男子口的法杖,往洗浴室走去。 浴室里,柳压低嗓音道“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必cāo)心,你要对付银夜广也好,要对付司徒飞虹也罢,也不关我的事,你放心,我不会向他们透露半个字的” “那不行,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之前咱俩有缘认识,现在又有缘重逢,说明咱俩缘分匪浅嘛,为了不辜负这份缘,我无论如何都要管一管你的闲事,快说吧,你到底是几个意思” “唉,这又何苦呢,无论我去到哪里,始终绕不开司徒飞虹的手心,他若是只顽劣的猫,我不过是只无处可去的鼠,谈什么离不离开呢”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大概也只有司徒飞虹彻底消失,你才能获得自由不过还有另一个法子,你可以一直呆在我边,有我在,他奈何不了你” “呆在你边我凭什么要离开虎,再入狼窝再说司徒飞虹虽然要牢牢的掌控我,但对我还总算不错。” “他对你不错却让你来给银夜广看门” “这是我的价值所在,否则我早已死无葬之地” “跟着我,你至少不要受这些委屈” “不受这些委屈,那该受哪一些别的委屈呢我这人不好伺候,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银夜广不在这里,若想杀他的话,你可以走了” “我知道他不在这里,但这里的事远比杀他重要” “这些事都与你无关,你何必掺合进来多管闲事呢” “谁说与我无关,至少你就与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