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生哥不需多虑,并不是你家房子有问题,而是有些事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只是有人要加害罢了,但目前这人已经遭了她该有的报应,以后也不会再来纠缠,所以这风邪也就会自然消散,不必理会。” “原来如此!”夫妻俩异口同声,长吁了一口气,心中释然。 但风昊却又想起了张菲菲,那个与柳娇娇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与柳娇娇一样精通易容之术,却比柳娇娇更惨。 风昊本打算稍后要强行替她解毒,彻底的做一回活**,但张菲菲趁自己外出追那侏儒之际,突然体内毒药发作,不知了去向。 戒色蛊植入了张菲菲体内,与给张晴晴的回魂固魄蛊一样,风昊也对戒色蛊放弃了控制,所以,他此时感应不到张菲菲的位置。 张菲菲体内有另外两种间歇性的毒药轮番发作,这两种毒药药理虽不同,但药效却差不多,都是刺激人体痛觉,让人痛不欲生的毒药,只是各自选择的发作时间不同,导致张菲菲要忍受双倍时间的痛楚。 风昊饱经魔经折磨,深知这种痛楚,更何况张菲菲还要轮番忍受,不经意便对她生出了恻隐之心。 只是茫茫人海,群山环绕,自己龙蛊卵息,风昊也没法子去寻找,不由得一声叹息,回过神来,看向仍在荡着秋千、置身事外的嫣儿,感觉真好。 “弟媳,听到了吧,屁事没有,你就不用自己吓自己了。” 陈凡生嗓门突然一大,场中众人纷纷侧目,你呀敲锣呢? 却也都只是相视一笑,而两夫妻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借机离去。 不出片刻,场中只剩下了三人。 “妹夫,嫣儿姑娘,你们俩多待会,我去看看究竟!”陈凡生咧着嘴笑了笑,也回去屋内。 只剩下两人。 “嫣儿,你想什么?” “嫣儿不知道公子何意!” “刚刚离开房间前,你不是欲言又止么?” “我只是想说,我问出了张菲菲的一些事情,也许能找到她!” “我靠,你怎么不早说!” “公子,李芙姑娘鼓足了勇气,我若扫了兴,岂不是要被她恨一辈子,岂不是也要被公子恨一辈子。” “屁大点小事,谈什么恨不恨的,那张菲菲才是重点!” “公子,你不明白,对你来说,可能是小事,但对李芙姑娘来说,这事可就大了。你想想看,她若知道你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弃她不顾,这种打击,得多大!” “好好好,算你有理,那这段时间,你就一个人在这荡秋千,也不去追张菲菲啊?” “那只不过是因为嫣儿现在不高兴。” “嫣儿,你变了!” “公子,是你变了!我可没有变。” “我怎么变了?真搞不懂你们女人,一个说我没变,一个又说我变了,真是莫名其妙。” “有没有变,公子自己心里没数么?朝三暮四,始乱终弃,还不是变了?” “我、我什么时候朝三暮四,始乱终弃呢?” 火大,什么鬼,今晚上这俩女人都哪根筋搭错了? “那为何李芙姑娘从公子房间出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