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分仍旧不解，问道：“土蚕和你要坑的这个鬼有什么关系？”

阿乙说：“和鬼没关系，但是和身后那家伙有关系，一般成手的土蚕都会一些殄文。”

听后王分点点头，小心的退回门口去，走到乌青脸旁边的时候，后者表情奇怪，开口说道：“先生手里的铜剑是无价之宝吧！在下眼拙看不出来是剑的来历，想必与干将莫邪、鱼肠纯钧差不多吧。”

王分笑了一下，看着手里的螭虺纹铜剑，“这个不好说，我问你你想不想发财？”

乌青脸一愣，好像没明白王分的意思。

王分淡淡的说：“好话不提第三遍，你想不想发鬼财？”

乌青脸露出奇怪的表情，重新审视王分似的上下打量一遍，朝王分一拱手，“包不才，敢问先生大名。”

“你既然知道我话里的意思，等会就进去问。”王分说。

包不才一喜，跟着露出难色，“恐怕不行了，本来我侄子包信义不出事兴许能做一笔，没有信义在降不住这老鬼啊！”

“怎么？你还没你侄子厉害？”王分反问。

包不才说：“一个人的道行总是有限的，两个人才好把买卖做成。”说着撸撸袖子，接着他猛地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王分冷笑一声，“刚才你是不是要让我趟雷？”

“啊？不敢不敢，先生说哪里话了。”说着捂着脸，生怕挨揍一样。

阿乙笑岔气了，“这家伙真没骨气，看样子是怕你揍他，这是一根老油条，对付老油条的办法就要比他还油，他既然装病你就给他治治。”

王分啪的一巴掌拍在包不才的肩膀上，后者明显一哆嗦，王分冷冷的说：“等会给我老实点，别一激动把殄文给弄错了，你也看到这把剑了，你说说什么样的人能拥有这样的兵器？”

包不才偷偷瞄了一眼铜剑，咽了口唾沫，连忙摇头，“不知道，不知道啊！”

“你放开胆猜猜，你这大黑脸可是办了不少事啊，要不把你倒挂起来数到数到？”王分平静的说完，包不才如遭雷劈，他恐慌的看着王分，眼里哪还有之前那种精明闪烁，彻彻底底的惊骇。

“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谁？”包不才哆哆嗦嗦的问道。

王分只是转述阿姨的话，也被包不才的反应惊到了，连忙问阿乙怎么回事，阿乙说：“干他们这一行的有个十分残酷的刑罚，这个刑罚对他们来说就好比凌迟酷刑一样。”

“不就是说了一句把他倒挂起来吗？这就是他们的酷刑？也太脆了吧？”王分一脸黑线的说。

阿乙冷哼道：“你懂个屁，这个刑罚就是倒挂起来实施的，所以你一说倒挂可把他吓个半死。”

王分忍住笑，板着脸接着说：“这回能老实说话了吗？”

包不才肃着脸恭恭敬敬的给王分作揖，“恕姓包的眼拙，您莫不是甘侯爷家的公子？”

“甘侯爷？你听说过没有？”王分连忙问阿乙。

阿乙说：“没听过，既然他把你认错了你干脆就装吧！”

王分清了清嗓子，直起身子背着一只手，“我可是姓王！”

“对对对！我说错话了，王公子，王公子！”那模样根本就是把王分当成甘家公子了。

王分懒得和他争辩，问道：“包不才你看这老鬼能榨出油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