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乙忽然插话,“鹌子嘴是一种中药,不过他说的鹌子嘴可能是苍鹭的嘴,因为苍鹭吃蛇。” 王分古怪的看一眼阿乙,怎么自己刚要问他就知道了? 阿乙又说:“告诉你这些就是让你别听他们瞎比比!” 王分哭笑不得,这才是认识的阿乙,到着机会就得损几句。 过了一会儿,王分没心思闭眼睛补觉,暗中询问“蠢猫,我现在一肚子疑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无缘无故的又多出来一个箱子?”王分终于忍不住问了。 阿乙舒服的换了个姿势,“你指的是那件事?箱子又不是你的,等下了车找个地方撬开,有值钱的就拿走,没有就扔了。” 王分把箱子撇到旁边,又问:“所有的事,从开始到现在我都觉得奇怪。” “哪里奇怪了?” “就是不知道才觉得奇怪,你说那个恶心的东西是神农古鼎?还有你说的什么阴阳什么。”王分急的喊。 阿乙淡淡的说:“那个rou球可不是神农古鼎,我说的‘神农古鼎’和你说的不一样,鼎是用来盛放东西的容器,后来才慢慢发展到了礼器,小子你不会真以为神农古鼎就是一个三条腿的大缸吧?” “不是吗?” 阿乙嘲笑的哈哈两声,冷淡的说:“那具连体死尸就是鼎,姓谭的老头称呼神农古鼎,存粹是胡说,那玩意儿应该叫双胎婴鼎,是专门炼婴丹用的。” 王分说不出话,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阿乙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老爷我也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双胎婴鼎这玩意儿,不过好像还没怎么成形,再过个百八十年,啧啧……能要了亲命呐!” 双胎婴鼎,让王分想到之前看到的种种壁画,壁画里的刨腹挖婴,和一个神秘诡异的种族,这时听了阿乙的话后,他不禁揣测那壁画难道是制作双胎婴鼎的流程图? 不绝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揉了揉脑门,张骞说谭老头是别人冒充的,布置了整个墓,意为害死所有人,要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事实如张骞说的那样,自己被那姓谭的骗了,不过结局却不一样,他亲手毁了双胎婴鼎,姓谭的没有得逞。 不过他扎破的那个rou丸是什么玩意儿,好像破了也没什么大碍,谭老头还是钻进水晶棺去找! “你让我刺破的rou丸究竟是什么?”王分问道。 阿乙又重新趴下,“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婴丹。” “那就是婴丹?你不是说双胎婴鼎没有成行吗?”王分问。 “不知道,按理说那玩意儿根本就不会出现,兴许是之前放进去的,想要再炼其他邪物吧!老爷我也不怎么清楚。”阿乙停了停,又说,“这个姓谭的连阴阳隔岸,乾坤颠倒的连体墓都能找到,开始还以为是什么长生祖脉,看来是被这人给骗了,硬生生的给带沟里了,这人古怪的紧,最好别再碰到他了。” 能让阿乙说出这种话,王分心里还是十分震惊的,更震惊的是王分从他话里听出了其他的意思,“你说他还没死?不可能吧!” “不可能的事情多了,你之前见过双胎婴鼎吗?我告诉你你肯定说不可能,小子这个世界就没有不可能的。”王分见这家伙抠裤裆,心里一暗,是啊,这货都能出现,还有什么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