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的火焰肆无忌惮的烧毁眼前的邪物,怪人身体很脆弱,一点就燃,带着狰狞的面容,也不吭气,只是相貌极其恐怖,不一会就身体皱起,软卧在地,只空有一张躯壳。 陈皓毫不留情,将所有的怪人烧死,瞧着他这么英勇,我暗自想道,是我太弱了还是陈皓太厉害了,这些怪人在陈皓面前就像软脚虾,毫无抵抗力。 就在刚才,这些怪人能够一抓将自己的同伴脑袋卸掉,能轻易的爬上屋顶破坏砖瓦,这是我绝对应付不了,好在关键时刻陈皓的到来拯救我与水火之间。 能驱赶邪魅的火焰阻止了怪人的行动,那些想做出困兽之斗的怪人,也悉数被陈皓用飞刀手刃了,在没有东西威胁到我们情况下,陈皓才收手,将刀反握在背后,站着。 陈皓的身影逆着放映机的灯光,手中的飞刀闪闪发亮。 邪物尽数被火焰烧成黑炭,在地上冒着黑烟,陈皓收起物件,轻轻问我:没事吧? 我平定了好一会儿才从惊异中恢复过来,望着陈皓,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也许是赶路和与敌人纠缠造成的。可唯独眼神还是那么金亮,不过我感觉不到他平时的闲适,这种金亮反而给人一种心寒的感受。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因为我有太多的疑问要问他,我走近他,却不小心踏上了一具焦黑的怪人尸体,给人的感觉不是充实的而是像踩在一张地毯一样,我连忙避开,继续想朝着陈皓发问,不过由于疑问太多,我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了。 还未提问,陈皓就已经说话了,告诉我这些怪物不是行尸也不是活人,而是那些邪术术师cao纵的皮影人,你看他们在幕布前坐着等待术师的发号施令,cao作完成后,这些邪物就会依据命令行动了,他们的皮就是用驴皮和人皮编制的一幅皮囊,这个术还必须需要活人作载体,这就是十多年前村民不断死亡的原因。那帮人用邪术让活人中招,造成假死,然后用一系列秘药保持人身不腐,把皮给剥下来,然后再用特制的皮套上去,就会像傀儡一样听服于驱动者了。 死去的人又活了转来,出现在村子里,剩余的村民不明所以,被吓得全部离开了村子。 依靠皮囊来cao纵一具人身,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我以前听过一些世界奇闻里说道,一些非洲巫师能通使用好几种植物做成的迷药,让活人中招,进入假死状态,没有生命迹象。家人以为中招者已经死亡,下土安葬,没几到巫师又将假死尸体挖出来,用解药复活,并抹去了记忆,让中招的人完全听服于巫师,然后巫师把这些人当作奴隶倒卖到外国去。所以我觉得陈皓说的,也并无完全没道理。 我转头向放映机那边看去,原来那不是电影放映的白布,而是一块表演皮影的幕布,我在小屋里听见热闹的时候,兴许就是有人在驱使皮影。低下头看被烧烤殆尽的邪物,已经不成形状了,怪不得那么好引燃,原来是一群皮坎子怪,空有其表,一点就炸。 陈皓叹了口气,像是累了,对我说:走,我们边走边谈。 踩在疙疙瘩瘩的石子路上,边走我边向陈皓询问,为什么会突然自己一个人溜了? 陈皓也像是为了这个事情而叹气,他说:“相信你也见到了追赶我们的一个敌人,我为了保护你,故意将他们从你身边引开,期间害怕误伤你,我想让我们分头行动,所以就给你留了纸条,这都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做出的抉择。” 这倒是和我猜想的并无差别,我也能理解陈皓的对策,现在我们终于回合了,那么下一步也就该正式行动了,我望向陈皓,我们的下一步是什么呢?这个村子到底什么来头? 关于这个村子我也有许多要问的,我们为何要来到如此一个怪地方,这些精怪魍魉,是什么人弄出来的? 陈皓挠挠头,表示很为难,他告诉我,关于这个村子他了解的也不多,也是根据情报来到这儿的,至于这些邪物就是那群人弄出来的了。 陈皓沉默了一会儿,又对我说,国家这么大一片地方,科技还那么发达,但是也有无法探知的地方,也有科技弄不清楚的事情,特别是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界。我们国家有十多亿人,却全拥挤在了东边,有些地界,好几年都望不见一个人影,没有人气影响,滋生邪物和培育邪物真是太容易了。他们一群人包括我们,都是活跃在自然规律外的一帮人,这个村子就是当初用来做实验用的一个类似基地的地方。 我问,这是什么意思? 陈皓说,吴林,你才入行没多久时间,玄学方术圈实在是太深奥了,我们现在的所见所闻都只是凤毛麟角,我也很想解释,可是要想说清楚,必须得坐下来花点时间从头给你说起,可现在很危险,没空给你解释。你还是先不要问来到这儿的目的了,等在这个事完了,我一定好好的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