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脸那个事完了好十几天,陈皓都没有生意,我就继续做我的本职工作,到处去送酒。我这份工作是干多少,吃多少,但是市场上好久都没有了哥的传说,我害怕管我的那位爷听到风声把我开了,还是在和陈皓赚外块之余,好好的进行本职工作。 毕竟不能本末倒置,但是这份工作确实来钱太慢,我也试着思考几时辞了工作,专心和陈皓做些神神鬼鬼的勾当。 这一日,我在外地出差完了准备回去,接到我舅舅的电话,他说他十分想我,叫我赶紧TMD滚回来,有事给我说。 我一听口气这么亲切,肯定是有什么不重要的要事,就买了一些东西,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一只卤好的鸭子,提了两瓶酒就着九路公交就往舅舅家去了。 我舅舅在这个地方有个铺子,店名倒是唬人,“李氏周易研究所”,我舅舅姓李,可是他根本不会易经,他倒是有这本书,可我从来没看他翻过。 名字叫研究所,其实就是个纸火铺,铺子就是他的家,他家就是这个铺子。我进了铺子,探头进去望没看见人,叫了一声,里屋才有人答应我。 原来他在里屋,他出来看着我手中的鸭子,接过来对着鸭子说:“哎呀,你自己来就是了嘛……” 我笑道:“它自己要是能来,我以后也不敢吃了。” 舅舅敲我脑袋一下,说:“没大没小的。” 从小就是这样,我和我舅舅的关系比我和我爸的关系还好,所以开玩笑就开习惯了。 我们两爷子喝着酒啃着鸭子就闲聊起来,不一会一只鸭子一瓶酒就下完了,舅舅也抹着嘴儿说:“这样,我给你说说正事。” 我哦一声,看舅舅有什么正事给我说。 舅舅严肃地问我:“最近我听同行说,你和一个年轻人在做祛鬼辟邪的事?是不是上次那个姓陈的?” 我心里暗想,这事怎么这么多人知道,我知道舅舅肯定反对我入这行,但也不会瞒他,点头称是,还把陈皓带着我赚钱的事给他简单说了下。 舅舅说:“虽然你也是二十来岁了,但有些事情你还是稍显稚嫩,这个行当水太深,不管是真有本事还是骗吃骗喝,都会勾心斗角,明枪暗箭……” 我被舅舅侃糊涂了,只好抓着他问:“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舅舅也着急的说:“我给你说的很简单,你知道那小子的底细吗?他凭什么带着你赚钱?他有钱不知道自己赚吗?” 这下可把我问住了,我也开始思考,对啊?为什么呢?朋友?我在心里试探的问自己。 舅舅看我呆住了,继续说:“你看看,你连他以前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你还和他合伙,万一把你腰子给卖了你也不知道。” 我感觉心里莫名其妙的慌张,好像我除了只知道陈皓这个名字其他的对他一无所知,我问舅舅:“那你认为我该怎么样?” 舅舅说:“其他的也没什么,就是劝你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我是担心你被人整,被人利用。” 我说:“他看起来不像是要害我啊?”毕竟陈皓和相处了两三个月了,他要利用我早利用了,难不成他是在图我什么?图财我也没有……难道陈皓是个gay? 我甩甩脑袋,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舅舅看我这么紧张,就慰籍我说:“今天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给你提个醒儿,顺便叫你少干这种事。”我甩甩脑袋,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舅舅看我这么紧张,就慰籍我说:“今天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给你提个醒儿,敲个警钟,顺便叫你少干这种事。” 我敷衍的答应着,然后就起身告辞了舅舅,我舅舅也把我送到门口。 回到家中,我脑子不由自主的想这件事,陈皓真的就是普通的处理怪异事件的吗?我自认为和他这么熟悉,结果连他老家在哪儿都不知道,他倒是对我已经摸的根儿熟。 不知觉间,我已经回到我们合租的房子,张一丹在客厅里吃着零食看着电视,她见我来了给我打招呼,招呼我坐下。 张一丹拉着我说:“陈皓在他屋里坐了一下午了,他在干吗呢?” 我疲惫了一天,靠在沙发上解释道:“他是这样的,他在思考想问题。” 张一丹偏着头看向陈皓那屋:“想这么久,也不说话,一个人在家无聊死了,你说他想什么呢?” 我说:“不知道,可能在想我吧,今天你有没有想我?” 张一丹立即白了我一眼,叫我滚,然后继续吃着零食。我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儿,却又想起心事,不禁心生烦躁,不得安生。 张一丹推醒我,问我怎么回事?顺便给我一包膨化食品,说:“有什么烦心事给姐说,用吃解决问题,你不要怕给我吃完,吃完了咱再买,咱倆誰跟谁啊?” 我拿着零食,看着这些东西特别眼熟,我说:“张一丹,这些吃的好像都是我买的吧。”说着奔去冰箱,果然是拿了我的东西。 转眼一看,张一丹已经回她房间还把门给反锁了。这让我非常上火,但又无奈的笑了,奇怪。 这边上锁,这边却开了门,陈皓出来了,他见我回来,就走过来,好像有事给我说。陈皓递给我根烟,对我说道:“咱们有活儿了,这次有点远,是个沿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