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赤那说的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他的经验。老赤那自从失去了自己的四位好兄弟之后,他感到非常后悔,也非常伤心,于是他开始行走在柴达木盆地中,老赤那用了几十年的时间,几乎将整个柴达木盆地走遍了。当然在他的路途中,遇到的危险也是相当的多,对于遇上狼群也绝对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老赤那只能使劲的跑,实在跑不了了就和狼群搏杀,但是经常受伤,毕竟狼群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是后来老赤那慢慢发现狼是一种群居的动物,而且有很强的等级制度,狼群首领拥有绝对的权利,所以后来老赤那慢慢学会了狼群首领的嚎叫,并且能发出各种不同的叫声,代表了不同的意思,从此之后,狼群再也对老赤那形不成危险了。老赤那对狼的习性还是非常了解的,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老赤那就关掉了头灯,拼命的往山坡跑,虽然途中遭到了黑狼的攻击,但还是都被老赤那化解了。 后来我问老赤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那样呢。老赤那的回答更简单,如果有效果的话,黑狼会离开,但是很快就会发现不对,而后再次袭击我们,老赤那在救了我之后,黑狼很快就回来证明了这一点,所以他没有使用。在我即将被黑狼杀死的时候,他虽然不知道这个方法对黑狼有没有效果,但是他必须要试一试了,他必须要救我,如果没效果的话,他就只能冲出来和狼群搏斗了。 至于他在山坡上的防护,其实就是在山坡下方撒了些自带的驱虫药,黑狼的鼻子很灵,驱虫药刺激性很大,黑狼不喜欢闻,所以一会就离开了。 对于老赤那的解释,我们给他的评价就是:姜还是老的辣。 自从黑狼群离开后,我们为了防备黑狼群去而又回,所以我们在山坡上过的后半夜,早晨醒来,我们回到帐篷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 我们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才一边听老赤那的解释,一边处理伤口,我们伤口的血和衣服都已经站在一起结痂了,处理的时候那叫一个疼啊,我的伤口在右腿和两个手腕上,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是伤口还是有几个的,双动起来感觉很难受。 我们都是忍着剧痛将伤口处理完的,毕竟伤口这东西必须得处理好,而且每人打了一针抗感染的药。在这种环境下,如果伤口得不到处理的话,很容易发生感染,那会儿就已经晚了,我们想回去都不一定能撑到。 处理完伤口之后,我们都没有着急前进,大家一致认为休息一天为好,毕竟前面的路还很长,我们完全不用太着急,虽然猫小姐和加藤离开了,但是前面有什么艰难险阻谁能说得清,没准儿他们的情况还不如我们呢。 休息的差不多了,李宏郎我和李宏郎就去抓鱼了,我们同样又抓了十几条鱼,又是一顿丰盛的午餐。虽然说是午餐,但是已经是下午了,因为我们中午在休息,所以只能算是午餐。 在抓鱼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安大略战术刀,我清楚的记得我用战术刀至少刺中了两只黑狼,而且这两次绝对是刺进去了,而且第一次我还将一只黑狼给杀了,但是我发现我的战术刀上一点血迹都没有,我以为是粘在刀鞘上了,所以我还特意检查了刀鞘,我发现刀鞘上也没有一点血迹,这让我感觉很是奇怪。 之后我又问龙大哥、李宏郎和老赤那,他们都说自己的刀上没有血迹,这让我们所有人都奇怪,不仅如此,我们还想起来我们从山坡会帐篷的时候没有发现一只黑狼的尸体,也没有在地上发现一点血迹。我们完全搞不懂那群黑狼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一个大大的问好在我们心中升起。 休息了一天一夜,我们又重新出发了,经过一天一夜的修养,我们的精神好了很多,而且伤也好了不少,很可能是吃鱼的缘故。 我们四个人上路,没有了猫小姐和加藤,精神上感觉放松多了,不用再防备着他们了,奇怪的是,我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也没有了,精神上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但是身体上还是很累,不过总起来说还是很不错的。 我们继续向前走了两天,在这两天中,我们翻过了很多的山坡,走过了两条小河,不过都不宽。我们发现周围的环境越来越好,虽然天气还是很寒冷,但是周围能看到低矮的灌木了,有的还是绿色的,可以说是越来越适合人类居住了。 在第二天的傍晚,我们又发现了一个淡水湖泊,我们依然在水边扎营,吃了一顿烤鱼。 两天的路程中,狼的嚎叫声从来都没有停过,但是好在我们没有遭到攻击,可以说是很顺利的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