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以后,我看到虎哥对着我笑了一下,向我摆了摆手,好像是告别的意思,我眼中瞬间充满了泪水,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最受不了这种情况了,我之前虽然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就相当于生离死别,让我非常难以接受。 我我这方向盘,开始挂挡,但就在这时,老赤那突然抓住了我的右手,阻止我挂挡开车。 “赤那爷爷。” 我满含泪水,看着老赤那。 “孩子,我以为你要和我商量办法呢,没想到你是要离开。” 老赤那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我。 “不是我不想救他们,而是我无能为力,我没有办法了。” 我的眼泪流出来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别哭了,孩子,你没有办法我有啊。” 老赤那安慰了我一句,然后告诉我他有办法。 “赤那爷爷,你有什么办法,赶快说。” 我听到老赤那说他有办法,就像是临死前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一样,我擦了一把眼泪,等待着老赤那的办法。 “咱们虽然不能直接将车子翻过来,但是我们可以借助风的力量将车子翻过来。” 老赤那看着我很认真的说道。 “我们刚才不是试过了吗,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以为老赤那什么主意,原来就是我们原来的想法,我又感到失望了。 “这就是你死心眼了,咱们既然不能按刚才的办法将汽车翻过来,如果咱们换一个方向呢,我们将汽车推着转半个圈是完全没问题的。” 老赤那说出了自己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将车子由顺风方向,转到垂直于风的方向,这样我们就可以借助风的力量了。 “赤那爷爷,我明白了,咱们现在就行动。” 我感觉老赤那的办法很可能成功,于是就再一次和老赤那下了车。在车里的虎哥看到我们下了车,脸上一脸疑惑,而我则是冲着虎哥一笑,然后就用衣服将脸挡住了,因为这个风吹的太疼了。 我和老赤那走到了车头的位置,然后用力推,刚开始的时候我很费力,但是随着汽车和风的接触面积增大,我们需要用的力就越来越小了,当汽车横在东西方向的时候,我们稍微一用力,汽车就在风的推动力下被推翻了,虎哥终于被我们就了,我再一次冲着虎哥笑了一下,就和老赤那上了车,开着汽车离开了。 虽然还在危险之中,但是我非常很高兴,因为我救了虎哥。我和老赤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将虎哥和他的两个同伴救了,救了他们之后我和老赤那根本没有停息,而是直接上车就离开了,一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要分秒必争,而是因为我要回去找龙大哥和李宏郎,有虎哥他们在身边我没法交代,所以只能将他们丢下了。 我开着车向前进,老赤那还是一如既往的紧紧抓住把手,防止自己来回晃,毕竟风太大了,汽车摇晃的非常厉害。 由于我们就虎哥他们,耽误了一段时间,此时我们已经完全处于黑风中了,我的能见度连五米都不到,我根本看不清楚前面的状况,即使是打开大灯,能见度也增加不了几米,所以我现在完全就像是在漆黑的夜晚开车车,车的大灯还坏了,或许将我比喻成瞎子走在大风天气中更合适。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分辨不清前进的方向,只能按照自己以为的直线前进,我只希望老天能让我走出这黑风中。 随话说人算不如天算,事实比理想骨感,这些至理名言说的真是太对了。我在离开虎哥他们没多久,就遇到了麻烦。 因为一直看不清楚前面的路,我就只能闷着头子往前开,我的麻烦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导致的,我向前开着开着,直接将车子开进了沟里。 车子进去的这个沟我是有印象的,昨天下午我们还路过来的,并且因为这个沟我们还绕了路,绕出去有将近一公里的路。 其实这个沟并不是非常深,也不是特别宽,深度也就一米左右,宽度不到两米,就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沟,将我们困在了这里。 车子困在沟中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这黑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而且我怀疑这黑风根本就不会停,因为按照老赤那的说法,这黑风到了一定的界限之后就没有了,那就是说着黑风只在限定的区域中存在,而我们就在中区域中,所以我怀疑这黑风不会停,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还有一点非常可怕的就是这黑风中掺杂着沙子和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刮过来一块大的石头将汽车的后玻璃打碎。后玻璃一旦被打碎,前挡风玻璃很快也就晚节不保了,如果前后挡风玻璃都被打碎,那我和捞出那就像是一只处在黑风中,在这种黑风中停留时间太长,谁要是说不死,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赤那爷爷,咱们现在被困住了,我很担心。” 我向赤那爷爷求救,因为我知道赤那爷爷岁数大,见识广,办法多。 “孩子啊,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没什么办法,现在只能希望佛祖保佑我们了。” 老赤那慈祥的看着我,然后双手合十,向着天空行礼。 老赤那是藏族人,藏族人绝大部分信奉的是藏传佛教,而藏传佛教至高无上的神就是佛祖。 “难道我们要死在这了,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我的朋友还在等我呢。” 我着急了,我要想办法出去。 我不断的倒车,想要将车到处去,但是因为汽车陷在沟中本来就很难出来,再加上黑风在后面向前推,想到处去是根本不可能的,汽车车头死死的顶着沟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