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心说完这句话我才仔细的看了一眼,是一位小黄家!也就是人们口中说的“黄皮子”!我问丞心上的黄皮子:“你哭什么?你说说你是哪里来的?”丞心上的小黄皮子一边哭着一边看着我,想说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看着她那五官都抓在一起的表,哇的一声,它的哭声再一次的达到激昂的标准,大哭着说:“你搁那嘎的装忘事儿!你就装吧!你把我扔那你就走了,你不管我的死活!”我一听这个小无赖竟然说我“装!”我无奈的问:“我真不认识你!”它这一听,又不干了:“我!我!是我!就是我!咬你姥姥手的那个!”“你死了?不是给你喂绿豆水了吗?”我问道,他听着我问完,哭的一声比一声高,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晚了!喂晚了!喝完当时好受,之后这不就死了吗!你就不能管管我啊!”我回答:“这也是你的劫数,再说,我又不是没救你,你咬我姥姥我还把你送山上了呢!不识好人心了!”“反正我不管,我就找你了,你帮帮我把!”它说着便拽着我的手,我看它哭的声音那么大,我先劝它:“你先别哭,有话好好说!”“不得!我就哭!我就哭!”我吓唬她,笑着说:“再哭我可收拾你了!”听到这里,它又嚎了起来:“你还要打我?哎呀我滴妈啊!让我再死一回吧!哎呀!!!”我可是服了,这小黄家还耍上泼了,我赶紧安慰:“好了好了不哭,你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它说:“我想上你堂口修行!”我坚决拒绝:“不行,你道行不够,这样,既然你能来找我,你就去我家天山修行,等着将来道行够了,你再另结善缘!”它看我如此坚决,它又问:“那能找你不?”我:“随缘!但是你要听话,不听话可不行!”“行吧,可是我咋去啊!”它问,此时四告诉我:“让它去找常天龙,常天龙就给安排了!”我将四的话告诉了它,它也高兴的很,蹦蹦的就走了,等着小黄家走了之后,丞心满脸未干的泪水,纳闷儿的问我:“师父,它咋跑我上了呢?”“它原本想到利哥那里,利哥虽有仙缘,但是窍未开透,所以就转头来你这里了!”我解释道,利哥一听:“哎呀!”拍了一下手:“我说我怎么这么难受呢!原来是它让我难受是不?”我点点头:“应该是!”丞心在一旁“噗嗤”的乐了出来,对我们说:“我这哭的!老爽了!哈哈哈哈!”我们这些人被丞心的笑声也逗的乐了出来.........。 中午吃完饭,我们回到了酒店继续义诊,人来人往的看着病,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晚上,就在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来了一对夫妻,刘姨在一旁介绍到:“小师傅,这是我的朋友,你帮忙给看看!”“好!”我转过头对着他们二人问:“你们想看什么?”这位大姐在一旁说:“我想看看仙家的事儿!”说实话,我真的不给人看仙家的事儿!因为像她这种人的堂子,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二神或者大仙给弄了,被人骗来骗去的,也不知道谁真谁假,来我这里看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不是诚心的!我回答这位大姐:“你这仙家还差的远呢!第一、道行不够;第二、兵马不全;第三、你本的机缘不到;你还是先别弄仙堂了!”这位大姐听我说完话,她并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心中不愿意我说他们家仙家不行,可是不行就是不行,我不能忽悠人啊!这时她旁边的大哥说:“麻烦师傅帮帮忙,我媳妇她啊,闹了很长时间了!”我说:“你家这个就等着将来你媳妇机缘到了,兵马齐了再说吧!”她丈夫又说:“师傅,那这家里得有个管事儿的啊,现在我总感觉我家仙家没有一位是管事儿的!”“那行!”我转过头为他妻子:“仙家能张嘴说话吗?”她点点头:“能!”“你找一位道行高的下来,我给你问问!你盘腿坐在上!”这位大姐坐了过来,坐在了上开始请仙家,过了好几分钟,我催促道:“仙家快一点,别磨蹭!来了就张嘴说话!”他对象在一旁说:“下来的好像是我家老太太吧!”我并没有理他,不一会儿,这位大姐抖了两下,仙家捆了上来,闭着眼睛说:“急啥啊!不得走一会儿啊!”我一听,还横!我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坐山!道行多少年啊!”这位大姐上的仙家回答的倒是溜:“我叫“狐大仙姑”,我道行五千年!”我一看!什么狐大仙姑,就是黄皮子!且不说它报的道行多少,如果真的是什么狐大仙姑,还能这么折腾弟子吗?就在这里胡扯,我连正眼都没看它,说:“你道行报多了!不对!”她这一听就急了:“我说了你不信,你还问我干什么?”“哎呦!你个小黄皮子给你脸了!”说着,我站起来提起这位大姐的胳膊,抓住腋窝开始抓这小黄皮子!它见我抓它变挣扎,满打滚,我看我一个人没法按住它,最起码它是附在一个成人上,利哥便来帮忙!利哥按住后,我便用针截这个小黄皮子,化一个便来一个,到最后一个小黄皮子说:“今天你在我上加的痛苦,我一定找回来!”“呵呵,别说你了,就是你家正经大堂所有的仙家加十倍我都不怕!今天就化了你!”说着,我连在这位大姐嘴上扎了七针,双腿两针,撤下来的这些小黄皮子,刚想往外跑,就都被我家仙家用火烧化,在体内的脏东西被我一并用针截住,常家四吩咐三位常家兵马单挑这大姐家不听话的仙家!既然仙家不保家,那就是欠收拾!还狐大仙姑!大言不惭!这下可给这位大姐上的藏东西收拾干净了,他丈夫在一旁看着也是心疼!她妻子此时已经分不清什么时候占窍,什么时候是自己了,嘴上被扎的还再流血,就直张罗要回家!他丈夫一看好不容易有个人能收拾住她,哪能就这么回家,还再请求我们帮忙收拾她妻子上的脏东西,我便开始给她收拾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