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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当空,凄清的月光照射在树枝上投影出斑驳的痕迹,让原本就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更显的阴森。 破败的小屋中,将臣盘腿而坐,锋利的指甲刺破皮肤,流出一滴淡金色血液,虽然颜色很淡但将臣还是看清了那是一滴淡金色的血液。 “呼~”将臣轻吐一口气,吐出了nongnong的疲惫。 将臣再次抬起手来,手指再次刺进了手臂,只不过这次刺入的更深,手指缓慢划动,就这样一块深可见骨的伤痕出现,但将臣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就好像他现在做的事与自己无关。 将臣将那一块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rou放到了嘴中咀嚼起来,一滴血液从将臣嘴角边划过。 “呼~”将臣再一次呼出一口气,他刚才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骨,发现就连自己骨头也出现了金色,虽然那金色比血液还要淡的多,但这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与别的僵尸不一样甚至与将臣尸族的也不一样,首先自己没有和其他将臣尸族一样特殊的能力,没有能代表自己实力的眼瞳的颜色,还有能够完美隐藏自己气息的能力,只要自己不刻意暴露,甚至连同自己尸族的僵尸也察觉不到分毫,还有那在心心脏中一直旋转的半红半绿的精血,那半红色血液中荡出的尸威,就是那飞僵也要产生顶礼膜拜的尸威,而那半滴绿色的鲜血将臣只能感觉里面蕴藏了无穷的生机,但是将臣却不敢轻易动用,一个原因是那里面的生机太过恐怖,那怕只是稍微一点点将臣也感觉有爆体的可能,还有一点就是将臣每次想要用那绿色的鲜血时,总会用一种心悸的感觉,似乎只要用了那半滴精血就会发生什么不可预知的后果,这才是将臣一直不敢用那半滴精血的真正的缘由。